天子冷眼旁观了苏瑾的挣扎过程,见她终于被现实击垮,脸上神情显出溃败之色,心头莫名地起了兴致。 他凑身上前,抬起苏瑾下颌,鼻梁贴上苏瑾的侧脸,“常听人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真是没料到,楚言风流起来,还真寻了个鬼。” “你说,他蛊毒发作,是不是就是因着被你吸了精血?”天子说着,慢慢地,薄唇便印上了苏瑾的侧脸。 苏瑾扬手一挥,扇了天子猝不及防一耳光,她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是你!害的他!” “嗤,你既想救他,最好就别惹恼朕。”天子摸着自己被打后泛起热的脸,蹙眉说道。 苏瑾依旧瞪着天子,她再次扬起了手臂,可手刃还未挥下,便被天子拦截住了。男人攥着苏瑾手腕,狠狠往后一甩,便将苏瑾整个人挥倒在床面,他屈身下来,压在苏瑾身上,十足强硬的姿态,亦是随时预备入侵的姿态。 “你以为,那个玉瓶里装的,便是解药么?” 耳边被陌生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所扰,苏瑾愤然转头,张口便要咬上天子那张带着嘲意的脸。 天子被苏瑾屡次反抗激起了掠夺的心,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旋即将苏瑾的双手合捆绑在床栏上,继而又用右手掐着苏瑾的脖颈,左手解起苏瑾身上衣物。 苏瑾在这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拼尽了全身气力去反抗。用脚去踢,脚被按压住后用手打,手被绑住后用牙咬,当嘴里被塞入了布条,所有的反抗都被化解后,苏瑾绝望了。 她听到身上这个男人因为压制她费了气力而后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喘,听到他饱含欲念声音下藏也藏不住的好奇与玩味。 “朕收纳了那么多美人,玩过高门贵女,玩过妓子戏子,偏生还没玩过,女鬼。你告诉朕,你是怎么迷倒楚言的?这副身子,有没有被他玩烂?啊?” 苏瑾摇着头,眼眶里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天子看到披着楚言皮相的苏瑾露出这样一幅神情,不知怎的,心头那股欲火窜得更高了,他逼近苏瑾,含咬她的耳廓,轻声引诱,“想要真正的解药么?嗯?” “乖乖地,让朕肏一回,怎样?” 苏瑾再度剧烈挣扎起来,她不知道,天子方才说的那番话,就是为了激起她的反应。他并不想肏一条死鱼,带着烈性的女子,尤其是,被楚言标榜了记号的烈性的女子,实在是不能不让他欲念翻涌。 男人禁锢苏瑾的动作下了狠劲,苏瑾抵挡不住他的入侵,只轻抬起下巴,望着头顶上方,失了神。 凝在眼眶内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苏瑾在这一片模糊的视野中,恍惚看到了楚言。她眉眼弯了弯,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在心里轻念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阿言 我,好想你。好想,和你好好的。 时间悄然流逝,当悬月下垂,即将泯灭踪影时,苏瑾体内袭来了一股暖流。与此同时,较之先前万倍的疼痛降临在了苏瑾身上,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她口中吐出。 突来的变化令伏在苏瑾身上的天子诧异地瞪大了双眼,不待他查看异状,苏瑾的身体便散成了细碎的光点。须臾之后,彻底消亡。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