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样子吸食人的精气。 而猫冬此时同样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表情既震惊又恍然,面色复杂到了几极点,不知想到了什么 但是公主没有理会别人的神色,先前草草看了看伤口,她就知道这东西受了极重的伤,而且几处伤势正在胸口、气海等凶险的位置, “看样子是筑基期的剑修向你发动了攻击,停留在血肉中的剑意刺穿了你的前胸内腑,”“这剑意确实凌厉,是那修行者绝命前的拼死一击,这个境界低微的可怜家伙,竟然把一个剑师逼到这种份儿上,真是,恩?” 公主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猫冬似笑非笑。 “还残存着我的符意。” 不知何时,猫冬跪在地上,像公主伏身行下大礼。 “求公主救她。” 公主没有回答,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伤势确实足以致命。 “但你毕竟遇到了我啊” 狗夏在朦胧中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那声音沉着、安定,带着一种全天下没什么她办不到的睥睨之气。 随着一阵灵力舒缓的流进自己的经脉,狗夏渐渐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好看的脸。 虽然她从前没有见过,但是一眼便能认出,这便是公主。 大齐神符师。 再不会有人拥有她那样独特的气质。 “行了,你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是要跟我说什么。” 灵力与神药暂时舒缓了她的伤势此刻她全想起来了,想起那场对话,想起在郊外那场殊死的搏斗,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只见床上的画皮鬼一下子激动起来,大幅度的挣扎再次撕裂伤口,鲜红的血液大片大片溢在绷带上,就像一朵朵逐渐盛开的红花。 “别动!你要说什么?”公主瞪了一眼快要从椅子上蹦起来的猫冬,将耳朵靠近画皮鬼的嘴边,只听见床上的精魅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几个字:管,杀公主。 之后的事狗夏便都不知道了,只听猫冬闲谈时说起,公主大婚当日将计就计,假意中毒修为被封,等到所有敌人、刺客轻信入瓮,直接杀之。 猫冬坐在她的床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个管氏的老祖宗临死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如何暴露的,脑袋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骨溜溜的从脖子滚落到地上,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睛瞪得滴溜圆。 哎,只是可惜了驸马。 猫冬最后有些叹息的补充道: “管家七郎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后才明白的,那个头磕得,哎,堂堂天之骄子,那几尺厚的青石砖都磕碎了,头上全是血。” “然后呢?公主饶过他们了吗?” “怎么可能!”猫冬撇撇嘴“公主看他有所异动,直接一道符意将他钉在那地上没管,但那可是驸马!我们也不敢抓他但也不敢上去救。 哎,灭门抄家那几天就硬生生让那管家七郎眼睁睁看着,并且不光他管家一家啊,公主直接把江左八大姓从头到尾犁了一遍,虽然其他家没流太多血,但是你想想,江左相互联姻多少年,随随便便杀几个都是驸马的亲戚。 最后公主终于想起驸马的时候,我都不忍看了,真是心如死灰啊,驸马血流得头都抬不起来了,直接对公主说,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我。你猜公主怎么说,真是杀人诛心啊,” “快说,然后呢?公主怎么说?” 狗夏见状也不卖关子 “公主对驸马说‘我不忍心’” 狗夏虚弱地躺在床上,此刻却瞪大了眼睛,呐呐无言。 “这么说公主把驸马给杀了?” “呸,我倒想”猫冬换了个姿势晒太阳“你忘了吗?驸马也是有师门的,也不知道那老道跟公主是怎么说的,刀都架到驸马的脖子上了,还是把他放走了。” “不过也还好,公主原来那一击直接把驸马的气海给震碎了,再想修行,难喽……” 画皮鬼就是只拥有隐蔽性强的种族天赋,但是极其脆皮,蓝条跟别的种族没法比,还时时刻刻带着一个“天道的厌恶”的debuff。 大婚当日灭老公满门的女主,爱了吗?但这只是女主过去骚操作之一,我把小姜与妖皇父子之间发生的事分享给基友之后,她对我的变态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反正女主上辈子是真狠呀,帝国末年,妖孽横行(这里的妖孽是指心怀拨测之徒),不狠不足以震慑八方宵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