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没有隐忍,放纵自己尽情呼喊,但经过他唇舌的过滤,声音并不淫靡,反倒是带着嘶吼的快意。 最后几下撞击,孟笃安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他听到肉体撞击的声响,感受到她下身的紧缩,耳边和唇边荡漾着她被他吸入体内的低呼。 放开她的时候,他自己都差点没站稳,好在身下是草地,她踉跄了一下却没有摔倒。 趁她蹲下时,他使坏地用手插入穴内,引导温热的液体流出。流经洞口时,她被痒到,还轻轻颤栗了几下。 “这么快就流出去太浪费了”,她急得推开他。 “是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他把沾满液体的手指往里面伸去,“老公用手帮你抹匀好不好?” “你少来!”她知道了他根本就是想逗她,“要是这次怀上了,是不是得跟孩子说:ta是爸爸用手抹进去的?兄弟姐妹都被射在草地里了?” “你成天在想些什么?”孟笃安笑了,凌厉的嘴角暖意袭人,“我们的孩子如果会问这种问题,那也一定是继承你的衣钵”。 赵一如不理他,起身回卧室,不想被他从身后抱住。 身侧凛冽的晚风阵阵,吹的她瑟瑟发抖,但与他相贴处,却是灼热汗湿的皮肤。 他吮吸亲吻她的后脖,温暖的手掌不安分地揉着她的双乳: “一如,我终于回家了,好想你”。 晚饭是孟笃安做的黄油鸡。 两人都才刚刚平静,深处的翻涌还没停止。室内暖气一吹,身体突然又软又酥又热,就像是除夕宴上暖意交融微醺的食客。 “我突然有种过年的感觉…”她望着窗外刚刚发芽的枝杈,“人又累又暖和又安心”。 这么一说,他们突然发现,之前都没有一起好好过过年——刚认识的那年在赵家不欢而散,结婚后的那年又碰上赵一鸿去世。 “今年我们可以一起过一个最暖和的春节”,他又加了一句,“那时候南半球会有很多花上市,芍药、桔梗、薰衣草,我们可以把家里都摆满…对了,你会插花吧?” “…不会”,虽然她看起来应该会,“西式日式都不会”。 “你妈没教过你吗?”这几乎是太太们的必修课。 “我妈也不会…”她有些故作不悦地撇撇嘴,“她没那么厉害,你也别把她想的太神了”。 孟笃安闻言,知道自己该认罚了,作心虚状低头吃完,乖乖洗了碗。 夜渐渐深了,晚饭烹饪带来的热气,随着寒气渐侵悄然消散。赵一如准备好第二天工作需要的东西,看见孟笃安还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她摸摸他有些凉的手,“冷了就去洗泡个澡吧,我帮你放水”。 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她就跌入怀中。 “老婆,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他闻着她的头发低声说,音调明显在克制,是她最喜欢的性感张力。 “好,我来听听你这个成熟的人,有什么不成熟的建议”。 “你之前说的对,受精的过程最好是唯美的、能对孩子描述的,草地上确实有点仓促。不如我们一起泡澡,在浴室里再试一次,好不好?” 反正受精时间只能精确到日期,反正今夜还有大把时间,反正孟笃安有的是精力可以提供,反正他们都已经身处自己心心念念的家。从今以后,辰光漫长,余生漫长,爱欲漫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