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燥热。赵一如穿着的上衣是毛织的,本就觉得室内温暖,这下更是体内情热流窜, 她干脆扯下毛衣,拉着孟笃安的手解她的内衣。 谁知孟笃安如触电一般收回双手,赶紧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护住她的身体。 孟笃安愣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快要决堤的自制力,坐直了身子,“不,一如,不能在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因为自己一个人住,套房里不久前刚装了监控。 “你本来也不是我该喜欢的人”,她打断他,“但我就是想任性一次,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说着,她一把抓住他早已膨胀得无所遁形的欲望,轻轻扯开内裤的边缘,用手扶着它一点点接近。 她能感觉到孟笃安在颤抖,或许他内心深处仍是抗拒的,但他早已没有力量支撑自己撤离。于是她顺水推舟,紧紧夹住他的腰、双脚猛地用力把他向自己拉过来。 他毫无防备地进入,她也毫无防备地被侵入。 他似乎还不确定该如何回应,她就已经开始使坏地扭动下肢研磨起来。他原本就膨胀的地方在她的耐心引诱下,一阵阵地颤抖发硬。 “笃安,你还在等什么?”,她在他耳边私语。 听到这一声“笃安”,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衬衫紧紧贴合下的身体开始耸动,在她温暖的吮吸包裹中,纵容自己享受这一次任性。 她时不时地扭动腰肢、或牵引他的臀助力,鼓励他深一点、再深一点。 孟笃安抛却一切,只顾着用力冲刺,甚至都忘了,自己每一下都如此深入,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但这一刻,赵一如喜欢这样,她越是被他冲撞得酥麻酸胀、甚至觉得下腹有些冷森森地发痛,就越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自己在为这个男人完全敞开。 孟笃安察觉到她面色有些忍耐,知道自己下手太重了,于是闭上眼,集中精力又冲刺了十几下,就抱着她小小的身躯、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一如,你终于愿意在我身边停留了。 从今以后,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说不出口的承诺。 “你也算是体验了一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事后赵一如看着沙发上的几个暗红色小点取笑道。 不对,她怎么知道他之前没试过?毕竟他还有一部分的生活,是她根本不了解的。 毘沙门那一夜的所见,始终在她脑中盘旋不去。 理智上她知道,那时候她明确拒绝了他,一个单身男人做这样的事,完全正常。 但在情感上,她忘不了他微启的双唇和温柔按她头的手,她以为他只会对心爱的人这样。 可是说到底,何苦要细究这些呢?她也没有长久停留的打算。万一事情丑陋到她难以接受、两人太早闹掰,岂不是更难收场? “想什么呢?”孟笃安看她发呆的样子,觉得可爱。 “没什么,想你…”她用突如其来的亲密糊弄他的好奇。 “以后天天都能见到我,就不用想了”,他宠溺地摸她的头。 “可是总有见不到的时候啊…”她不需要入戏,直接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 “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想不想听?”他把她抱进和室,这里没有监控。 孟笃安坦言,拿下星洲绝不是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他有另外的打算。 服务业现在不好做,承建商业务更疲软、更没有前途,所以星洲的表现一直不太好。但当他想拿下控制权时,赵一蒙激烈对抗,让他又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星洲旗下有多家子公司,最终吸引他注意的是叫“楹”的一家。表面看它的主营业务是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