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挪,只能配合他的研磨。 但这真的远远超出了她曾承受过的,纵使她再做好准备,也无法想象是如此的胀痛欲裂,仿佛另一个生命顶入她的身体,开拓她从未曾发掘的空白。 就在她准备开口求他慢一点时,一次猛击,他终于刺穿了她最柔软的防线。 “孟…”她被这猛的冲撞惊的说不出话来,“孟先生…”紧接着又是一下。 她这才回过神来,惊呼痛楚,请求孟先生身下留情。 但是孟先生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些,他已经理智了太久,现在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就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把她顶到一次次腰肢扭曲,又一次次逼她舒展开来、承受下一次的撞击。 他的力道极猛,她承受不住、也无法表达,只能呼喊倾诉疼痛,而这又越发激起他撞击的欲望,于是一下接一下。他听不下去痛楚的呻吟,便狠下心吻住她、封住她的声音和舌头,更加用力地锁住她的手脚,让她死死固定在身下。每一次撞击都无可逃脱,每一次痛感袭来都呼喊不得。丝带滑落,他看她湿润的眼睛,丝毫没有停下,又一个缩臀、挺进,自己的欲望被她柔软如水的娇嫩紧紧包裹,她的腰肢随之紧绷抬起、又被他压下,再一个刺入,比之前更深,每一次,他都想要探索她幽深的更深处,那里有更柔软的嫩肉拥抱着他,而那里,也会让她更加疯狂。 赵一如从来没有体会过、也完全不敢想象,这男女之事的激烈与痛感快感并存的荒谬已经吞没了她。她从一开始只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到后来逐渐为他打开通道、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的侵入;再到痛感逐渐消失,她能体会到的,只剩下酥麻奇痒的阵阵颤栗,每一次都直击腰腹,让她浑身颤抖紧绷、不得不扭动腰肢试图躲闪,但内心和幽暗密道的深处,她又想迎接下一次。而下一次撞击,总能比上一次更深、更如闪电般贯穿全身、更接近她的心。 她逐渐不再试图伸腿反抗,而是在他微微松开之后,用她细长的小腿勾住他精实的后腰,期盼他不要停下。 孟笃安被她小腿摩挲着后腰越发瘙痒难耐,腰力直达双腿之间,于是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他一把抬起她的上身、解下她眼上的丝带,看进她的眼眸,仿佛要深入那一汪春水之中。赵一如刚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使坏的一下撞击又让她魂飞魄散,但是这一次她身体悬空,情急之下只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身,整个人依附着他不能离开,身下却还要承受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 “孟先生”孟笃安闻言立刻狠狠顶了她一下,“笃安,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是我错了…轻一点…求你…轻…” 他根本不给她更多求饶的机会,而是干脆抱着她站起来,让她完全只能挂在他脖子上,双手紧紧捏住她细嫩的腰肢,然后挺腰,继续肆无忌惮地冲刺。她被撞的浑身酥麻瘫软,连腿都无法抬起,只能靠手臂和他有力的托举,身下已经明显开始收缩,酸胀阵阵,又像是钻心的痒,几乎要让她晕过去,但是他的冲击如此凶猛,她不断被刺入的深处开始阵阵抽搐。 突然,在他一次刺入之后,她感觉难耐的酥麻冲上头顶、又游回身下,在她幽深的最柔软处激起动荡的涟漪。涟漪游荡之处,带得暖流阵阵,温暖着他孤独的雄心。 他也感觉到了她的抽搐,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不顾她攀上顶峰时的脆弱,再度发力冲刺了几十下,在她求饶间直入最深处,用灼热汇入她的清冽。 那一刻,他好像能听到欲望向自己投降,能听到她体内的空白被填补的充实,能听到自己多年隐忍丝丝炸裂的声响。 把她放回床上,她似乎还惊魂未定,红扑扑的脸上挂着清澈的泪痕,孟笃安忍不住上前吮去泪痕,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他幽暗的眸中闪着晶莹的光,她看得入迷。 他本以为她会哭,会捶着他的胸口骂他凶狠,但是没想到泪痕未去,她却捂着脸噗嗤笑了。 “天呐…”赵一如此刻纵使有高于往常一万倍的理性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激动,“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这么…” 她中途好几次以为自己要麻木了,但是当他的下一次疼爱袭来,她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最高的山峰,只有无尽的升腾。 “没想到?”孟笃安看着她,“你的经验呢?” 该死! “其他男人怎么能跟孟公子的勇猛…”她以为自己的娇羞可人已经演的极好。 “说实话”,孟笃安即使不算阅人无数,也不可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