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披着禁欲皮的口嗨怪,檀永嘉多的是法子对付。 纤纤指尖划过男人胸膛,一路向下,然后冷不丁捏住一侧紧绷住的腰线。 “嘶......” 镜中,可以明显看到男人喉间咕嘟嘟,冒出一声低喘。这还不够,檀永嘉猛一反扑,两臂支在墙上,神情戏谑,好整以暇地瞧着被自己壁咚的权赋停,“你想睡我?” 她真的太知道如何用自己这张脸去操控一个男人,叫他们典当上所有。 权赋停舔舔唇,声音和他眼下泪痣一样涩,“我想睡你,不一直很明显吗?” “没看出来。” 这句话,她故意擦着他唇角,讲出来。 “一会你就知道了。” 权赋停终于吻上那张觊觎已久的唇,可计为零的空气一点点嚼食殆尽,他凶狠异常地啃咬着,两根吊带化为原始布条,濡湿柔软的舌灵巧异常,低头将乳尖儿扯出又吞下,牙齿轻轻刮过,在乳尖上一次又一次跌倒徘徊。 酥麻触电发热,檀永嘉气息紊乱,抱住他在胸前作乱的头。 又吃了一会,檀永嘉浑身上下已都被灼透,小腹起伏,下身泌出淫水。 嗅出情动的淫液味,权赋停方才解开浴袍,准备将那硕大骇人的铁枪嵌入幽穴。 “不行......”,临门一脚,檀永嘉却板住脸,使劲往后推他,“不能插......” 这或许是二十几年来,他所见过的最大灾难,可他对这场灾难竟是束手无策,她不愿意,他总不能强迫她。 但制造灾难者,亦可填山造海,摆平所有废墟。 檀永嘉便是这样,当什么事没发生,明晃晃撩起裙摆,朝他扭屁股,左侧桃臀儿还明晃晃印着他方才留下的巴掌印。 “插这里。” 插这里....... 他脑子直接被这句话弄到断片,再恢复清明之时,檀永嘉已经给他戴上避孕套,乖乖巧巧地趴在床上,朝他勾手,“不插吗?” “插......”,回答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他。 开苞疼,开后庭疼度更是加倍。 龟头实是粗壮,就连马眼迭成的褶都比别人壮实许多,才入了半个头,檀永嘉脊背已裹上一层浪花般的汗滴。 她爱过人,却从来没有过男人,性事当前,她后面干涸地十分厉害。可媚肉反裹着头儿缓缓入内,甬道窄紧收压,推搡吸附,棒身的青筋错位,一根根压平嵌入壁内。 权赋停忍着一入到底的欲望,低头舔舐她拧出水的脸,慢慢挪到唇上,吞下所有默不作声的疼痛吟叫,一手扣住一只娇乳,深浅交杂地捻揉,时不时地下压一番。 她的伤口恢复地很好,曾经的缝合印记已淡地叫人瞧不出来。给她做手术时,权赋停便发现她乳头下方叁寸处十分敏感,如今醒着,自然是比昏迷时反应更大。 就这么一点点努着,分身终于突破太阳花状的螺旋,陷入湿热的内里。 插进来了....... 左右缀着的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卵囊扣进菊穴,在滑腻的臀肉上磨蹭,不等檀永嘉回神,权赋停便试探性地朝里面戳了两下,“还好吗?” 等檀永嘉稍适应一些,便拽过男人胳膊,毫不客气地来了两口,“好你个大头鬼” 权赋停盯着她吞吞吐吐的臀瓣轻笑,“这才哪到哪,还没开始呢,现在就受不了,一会把你弄哭了可别怪我。”,说完,他一手按住她不怎么安分的小屁股,半倾着上身,腰臀缓缓发起力来。 对人体构造的过分熟稔?,使得权赋停不用像别的男人一样,通过大力操干的扫雷式排除才能找到高潮点。 不过五分钟,权赋停便对檀永嘉性事上的喜好了如指掌,阴茎抽出一半,对着肉菊左侧叁寸稍里面一点几下重顶,棒身擦磨着内壁凸起,碾平勾连纠结的褶皱,干得女人小腹抽搐不止,万千种不同类的酥麻汇到一处,檀永嘉轻颤的下半身不住抬起迎合。噗呲噗呲的避孕套与肛门的摩擦声响混在忽轻忽重的喘息里,积累些许的淫液被卵囊狠狠拍出白沫,溅到从一开始便没停下的臀瓣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