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杜宾,每一条看上去几乎都能活撕了小omega,初见时他怯生生地缩到了人背后,后来外出时发现所有狗狗都套上了口笼,但他还是怕。 手掌自后挨上翘高的臀尖,那双手又套上软胶手套,两指分开omega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把嗡嗡震动的按摩棒夹取出来,几乎像从半凝蜂浆中捞出一块蜂巢,淫水粘腻泛滥地勾缠着。少年满心以为alpha终于要操自己了,腰肢轻轻扭动,湿润穴孔微微翕张着渴望咬住什么,内里湿乎乎的艳红软肉与外面雪白的皮肤对比出强烈而情色的视觉反差。挤进身体的东西的确有着和alpha性器一样庞大的尺寸,但冰凉温度昭示这又是一个死物。推得极深,几乎气势汹汹地碾开轻搐淌水的软肉与腺体,插进娇嫩软径的最深处,震动一开启即将omega哭泣着逼至崩溃。像选中献祭的小新娘,被独自留在神庙祭台上,厚重石门锁死,殿中巨大威严的神像活过来,俯身用石雕阳具奸这新娘的小淫洞。少年跪趴在地,被个没生命的淫具干得溢着津液露出粉嫩舌尖,晃着腰肢嗯嗯啊啊地甜叫,上半身贴地,随扭动被地毯绒毛搔刮着两颗肿红的小乳头,涨成血红的性器也被压在小腹与软垫之间委屈地磨蹭,淫乱生香而全无廉耻地。若说之前的快感是一杯快要溢出的水,现在就像往水中抛一个泡腾片,泡沫凶猛而沸腾地涌出。锁精环还牢牢扼着阀门,毁灭般的快感在体内湿而闷地爆发,全然的雌性高潮余韵极长,直到被alpha摘掉所有器具抱起来,他还小腹酸涨抽搐着喷水,整个人丢了魂似的恍惚,软软地任由摆布。 塔尔缇斯抱着他放在腿上,手掌托着他的后颈,仔细避开他身前身后红肿的鞭痕不被衣服蹭到,取了养护用的软膏在手中化开,给猫咪顺毛似的均匀涂抹在小omega皮肤上。全身发红发烫的痛楚在柔和爱抚中转为轻痒,桃粉色的孱弱瓷器一般。少年微微瑟缩起来,总是不太习惯被这么对待——倒希望对方对他再差些,好让他能立场坚定地憎恨。这时候的塔尔缇斯较平常显得太好,好过头了,温和细致地照料他,语气真诚地絮絮低语夸奖他坚持下来没喊停是个多棒的好孩子,无论他靠在肩头压抑着啜泣、还是委屈泄愤地拿牙在脖颈喉结上啃出稚红牙印,始终安静抱着他。少年曾经疑惑过暴虐与和善如何能在这人本性中融洽一体,后来就倾向于这是塔尔缇斯诱哄他的手段了,受伤后沉浸在感性中的人总是对示好更无抵抗力。Alpha控制欲强烈,把他几乎所有东西都拿去了,仍要一点点撬走他攥在手底的最后一点——自发的爱慕与驯服的忠诚。迷迷蒙蒙听到人轻声问他还疼不疼,少年忽闪着眼睫,咬住嘴唇用力点头,委屈而带点怨似的,对方托起他的后脑慢慢吻他,唇齿舌尖的依偎吮吸相当缠绵。 小omega被人吻得发出猫似的咕哝,迷迷糊糊地看见对方用食指勾起他身下的性器,那小东西被锁精环锁了许久,解开后又错过了释放契机,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塔尔缇斯压低上半身,少年惊觉他的意图,紧张不安地缩动身体,alpha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低头含住omega的东西。少年即刻挡住嘴唇,似泣地哑声呻吟,口交这事在他看来一直有种屈辱的服侍性,没想到还能被人做得充满侵占感,舌面滑过头部慷慨地包裹茎身,上颚与舌尖的压迫力道几乎逼他丢盔弃甲交待在人口腔里。塔尔缇斯抬脸取出纸巾擦拭唇沿,用漱口水漱了漱,按响桌上的铜铃,等候的仆人进来收拾清理房间,将全身发软的小omega带出去。少年被人扶着,虚浮地踩在地毯上,绒毛与白皙脚趾相互逗弄,痒痒的,靠近门口,又想起每次走进这间书房都会蠢蠢作祟的念头。 他想变成猫。人类进化千万年从四足到直立行走,衍生出一堆伦理道德陈词滥调把自己圈住了,难怪有人沉迷于主奴游戏放下所有自尊体面返祖做一只动物,只是简单的情境设置总是无法把人类的自我认知从潜意识根除。所以他才想成为猫,准确来说,塔尔缇斯养的猫,不用再岌岌可危抓着什么自尊廉耻道德脸面不放,晚上睡在人床边的小窝里,白天在膝头或书桌上打滚撒娇,轻柔地舔他的手指,被人搔弄下巴,顺着脊梁抚摸全身,最后翻过来揉揉小肚子,舒服就坦诚地发出咕噜咕噜,不会招致任何人异样的目光。那样就好。走出书房前余光最后瞄一眼,百叶窗打开了,天色黑透,窗缝中漏进的金色黄昏变成夹杂月光的斑驳树影,书桌后的人没开灯,只点了支烟,星星点点在指节间绽开亮橙的花。 “晚安。”他听到他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