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绝大多数人会在冲他吐出完整一句不敬之前脑袋开花。只有在一场折磨之后他会变得温和而耐心,像奖励完成挑战的好孩子吃糖,可以由小omega放肆些。少年是后来才知道塔尔缇斯无妻无子,直系血亲死得干干净净,本身也不是什么重视亲情伦理的人,骂了也白骂。 他脑子昏沉混沌,理智到底还残留一丝,不至于像那次一样对塔尔缇斯说出些不该说的。鞭梢轻触脸颊,冰冰凉凉的满是泪水,“受不了?”alpha将他额前濡湿的金发轻柔拨开,慢慢问着。少年纯金的眼睫湿粘着搁浅在湖蓝双眼之上,在对方手掌滑过时,脸蛋下意识倚过去贴在掌心轻蹭,发出猫儿似的轻软呜咽,点头摇头的动作轻微得混淆不清。他难以形容身体这感受,遭受鞭打的皮囊始终避开最敏感那一处,徒留敏感性器像被族群孤立的小动物一样可怜无助地杵在半空,颤巍巍地吐水,埋在小穴里的淫具暴风眼似的把深处震成一片粘腻泛滥的热带海洋,腺体和子宫也轻搐着为临近的高潮预备蜜水,只是那东西由于尺寸热度震幅一系列缺憾迟迟无法送他到达快乐的高点。濒临极致的痛楚,濒临极致的快感,量的积累始终无法引起质变,卡在将去不去的临界点上,像被两根指头挤压的蛾子一样无能为力地挣扎。塔尔缇斯抽走手掌,他便垂靠在对方腿上,满脸水渍洇湿柔滑的西装裤料,眼泪汪汪地轻扭着腰肢去追寻那一点,如果他是只小狗,恐怕连尾巴也软绵绵地绕着人撒娇求欢。他还不知道心理效应人会下意识把屡屡同时出现的事物关联起来,alpha即利用这点铐连了他原本毫不相干的痛楚与快感,让他成为一只受折磨也能获得快乐的淫乱小狗。 泪水把视野氤得雾蒙蒙,塔尔缇斯在他眼前低下身,慢条斯理转了转鞭柄,折起鞭身将头尾同时握在掌中,用弯曲马鞭轻轻抬起omega充血硬颤的性器,问“想要什么”。少年颤抖着蹭过去企图获取更多摩擦接触,“想要”“求您”的哀求被呜咽腐蚀得支离破碎。对方松开手掌,鞭身弹开绷直,同一时刻鞭子稳稳地抬高落下,鞭头的一块皮革轻盈而迅速地掠过性器顶端,转瞬即逝的痛楚仿佛黄蜂叮咬,即刻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电流从下腹凌厉劈至大脑,拖延预热已久的高潮真实降临让他头晕目眩。双眼恍惚失神地睁大,舌尖在牵开的唇间轻颤,柔软修长的身体绷成一把调紧的月桂竖琴,性器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液泡泡。高潮的浪尖涌过后,双腿酥得跪不住,腰身软绵绵地倒下,被alpha稳稳扶住。他靠在塔尔缇斯肩头,哭红鼻尖蹭着平整的西装马甲,丝丝缕缕叫人安心的科隆水味钻进来,也让他想起刚刚这人是用怎样平稳的力道把他抽射。脸蛋到脖颈顿时火烧火燎成一片,耳垂涨成精巧的血红玛瑙,脸庞用力埋进alpha怀里不愿抬露。 “好乖。”塔尔缇斯含笑着称赞他,夸奖学会新指令的宠物狗的语气,抱着他转身拉开侧柜,窸窸窣窣中取出些什么来。少年迷蒙地睁着湿漉双眼,被人重新放在地板上,充气软垫搁在臀下,支撑软得跪不住的两条腿,分开的脚踝被绑在软垫两侧,形成一个敞开腿跪坐的姿势,射过一次的性器软软垂在垫子上,色泽由最初的嫩粉涨成深红,像一条孱弱搁浅的金鱼。塔尔缇斯在他水茫茫的目光中勾起他的器官,手中有个精巧的金属环状物,少年一见这东西即条件反射地瑟缩,哑着嗓音吐出软弱拒绝:“不要……”企图合拢的双腿与对方按下的手掌僵持十数秒,最终无力地妥协分开,锁精环合上阴茎顶端的冠沟,咬紧锁死,扼杀一个纾解的出口。塔尔缇斯最后起身为他绑上一条绒黑绸带,遮盖双眼,视野沉黑,两片眼睫像压在标本玻璃板下的蝴蝶不安扇动着翅膀。他听到脚步声转向身后,还没来得及揣测,背后忽地一凉,滚烫痛感像一根火柴从肩颈擦到腰窝,痛呼猝不及防滚落舌尖。鞭打的调教尚未结束,身后那人似乎换了某种软韧的散鞭,质地没有开始那根马鞭坚硬,接触面也由雨点状分散为条缕状,带来的痛楚余韵更为绵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