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却也无可避免地失陷依赖于他,爱慕竟能与憎恨弥合得完美无瑕,仿佛一对生来头颅粘连的畸形双子。 矛盾煎熬在拐过一个梯口被alpha按上墙壁时陡然转为委屈。少年咬住嘴唇不愿表现得太过迎合,只是不消人多碰那身体也早就熟得像抹了蜜焖透的羔羊,温软淡甜的信息素勾勾缠缠着。单就客观而言性交的确是AO互相抚慰最高效的途径。他叫人从后方按住,身高悬殊导致几乎是被拎起来固定在墙面,足尖虚虚挨着地面,一只脚上只剩棉袜。坚硬滚烫的肉块挤进双腿,缓慢陷入娇润生嫩的穴口,仿佛印章压进鲜红印泥。Alpha从来一副尚有余裕且不动声色的态度,这会儿便成了拉长折磨的拶刑,几乎逼着他清晰感受硕大刑具如何自后方一点点顶开小穴,他湿得要命,润钝的肉体粘滞声伴随强烈刺激,让他无助地蜷缩脚趾。Alpha捧着他的臀肉轻揉,似乎想分开两片被委委屈屈挤开的嫩萼叫他吞得更深,少年倚着墙呜咽,终于在人动作起来时受不住地哀哀哭泣。向来如此,不论精神如何抗拒,肉体总归会叫标记了他的alpha拖入淫秽堕落的共舞,像湍流打碎绞入漩涡的蝴蝶,后背两片薄薄肩胛是折翅留下的断骨,随小穴不断吞入阴茎的节奏无助颤抖,雪白紧致的小肚子叫人撑得微微鼓起,滚烫喘息间满是激烈厮磨的水声,征伐沦陷的肉体含着一片温湿的热带海洋,随摩西之杖的划拨掀起惊涛骇浪。粉舌在唇间发颤,几乎叫人操一下就颠簸抖出一句乞求,alpha勾过他的下巴含住小舌头湿吻,将那些紊乱措辞揉成绵软呻吟。 高潮汹涌袭来时少年整个身子都被操透似的泛红,仰起脸颤着眼睫流泪,眼尾的秾红热病般艳丽地晕洒开,视野尽头满是坠海者溺死前的模糊光团,本以做好迎接高潮的准备,充血的性器却被人恶意握住堵死顶孔,腰肢一弹,双腿失力地蹬动。Alpha鼻尖蹭在他颈窝轻嗅着,手下揉按着涨满的小肚子低语问他“想射?”他战栗着乞求“求您……我、我……”最后被人色情揉弄着逼着射在墙上,高潮时拱起小腹小穴缩个不停,双目失焦地恍惚,小舌头耷拉露出粉唇,津液淫靡地流过下巴。 四周有一瞬间静悄悄,只剩金发omega泡在温湿妥帖的余韵晕眩中。他被操熟的身体是酒精浸泡过的肉块、春潮眷顾过的含羞草与糙石磨细的针尖,每一处神经末梢都敏感得接近疼痛,胸口的异样很快变得难以忍受,墙面材质包裹一层柔软吸音的棉毯,两颗被玩肿的乳首在蹭动中磨得更加可怜兮兮,棉料刮磨像裤内紧贴腿根的线头几乎痒到心底,弓腰后躲却让他更多地与alpha贴住,滚烫而亲密,挺起的胸脯上两粒乳头嫩红软润得炫目,后陷的臀部几乎仰坐在硬邦邦的性器上,将alpha的东西含入更深,深处柔腻的软肉像可以捅破的丝绸,无意讨好地向内蜷缩吸着人不放。Alpha发出凉凉抽气,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迎着少年受惊委屈的目光握住他一条腿弯捞起,让腿心整个张开敞着,被撑圆的穴口无遮无拦暴露在壁灯之下,宛如被蜂鸟尖喙啄入深处啜蜜的嫩花。少年脸红滴血地闭了眼,白皙的脖颈蒸热泛粉,接着叫人抱在怀里操,性器自下而上凶狠地顶穿整个小洞,棱角经络几乎像拓入火漆的印章一样在他被人插熟的嫩壁上盖下侵犯形状,敏感的腺体成了只小漏壶,头部稍一顶顶就汩汩粘湿地水流个不停。尚未平息的快感即刻大片大片溢洒出来,身体离了墙,最大着力点落在与alpha交接的部位,不住扭动的腰肢比起挣扎倒更像某种淫乱迎合。不远处的宴厅传来激烈奏起的舞曲,黑胶唱片的一圈圈纹路是音符滋养生长出的年轮,鼓点明快而提琴跳促,一个小节结束的休止符与alpha抬起的黑沉瞳孔相契,浓酽酽的粘稠而安静,他看着alpha松了松领结,随意折起领带搭在肩上,才恍惚想起——他应该恨这个人的。 某种欲念一旦强烈到将其他念头卷入其内,便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