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昇收回筷子,附在他衣袖上熟悉的香料味道萦绕在她鼻尖缓缓变淡了,但却越发撩拨她的心弦。 “下午想做什么?”陈泽昇问。 “……”温念没有反应。 陈泽昇不厌其烦地再问了一句:“下午想做什么?” “啊。”温念这才回过神,忙道:“都好。” “都好啊?”陈泽昇沉吟了会儿,道:“我给你画幅画像吧。我似乎没有画过你。” 陈泽昇在庄子里找了一处风景不错的角落,采了一枝不知名的顽强野花让温念拿着,坐在一块石头上。作画是一件很需要耐心,尤其被画的那个人。为了不让温念感到无聊,陈泽昇时不时会和温念聊一两句,聊得都是会让温念脸红心跳的话题。 他问她:“昨晚的温泉舒服吗?” “很舒服啊。冬天最适合泡温泉了。”温念如此回答。 “我倒觉得缺了点儿什么。”陈泽昇说。 温念:“缺了什么?” “缺了你。”陈泽昇面不改色,仿佛他说的是很正经的东西,“今晚我们一起吧。” “什、什么?”温念脸越来越红,捏着花的手不自觉用力,不小心把花枝掐断了。 陈泽昇笑了笑:“没什么。画好了,要来看看吗?”陈泽昇的画工很好,花了一个时辰将温念画在了纸上。 温念只看了一眼就被画中的自己吸引了,“我有那么漂亮吗?”她并不是时兴的美人模样,虽然有种与众不同的好看,但是,她总对自己的模样不够满意。可她今天看了陈泽昇的这幅画,突然觉得自己很美了。 这种美无关五官,而是神态和气韵,仿佛天下的光芒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是我看到的你。”陈泽昇微微勾唇。 “我要带回去,把它裱起来。”温念高兴极了,她等画上的墨迹干透,小心卷好收起来。 和陈泽昇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好像一眨眼就到了晚上。在丛林里转了几圈,虽然发现了很多好玩的事物,但身上也沾了许多灰尘。简单用过晚膳,温念便拿着衣物去了后边的温泉池子。 池子分作左右两边,温念进了右边的池子。没过多久,陈泽昇也来了,他站在外边犹豫了一会儿,推开了右边的竹门。 他突然推门惊到了温念,她用棉巾挡住胸口,回身看陈泽昇,脸像火烧一样红,不知道是被温泉熏的,还是臊的:“你怎么来了?” “你忘了,我白天说了要一起。”说话间,陈泽昇已经拉开了领口,他开始褪下外袍,镶了蓝宝石的腰带在月光下显出浓蓝的光影。 “我以为你开玩笑的。”温念小声道。 陈泽昇留了最里面的寝衣,慢慢淌入水中,待他停下来的时候,他与温念的距离不到一臂。寝衣浸了水以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好看的肌理若隐若现。 但这也比温念不着寸缕要好的多。 温念觉得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泛红,她窘迫地用手紧紧捂住宽大的棉巾,悄悄往旁边移动了一点点。 陈泽昇静静地看着她,那棉巾不如不要,小小的一块被高高顶起,遮了胖兔子的脑袋却遮不住胖兔子的身子,圆滚滚的引诱他。 “来我这边。”陈泽昇平静道,“我们是夫妻,你怕什么?” 温念犹豫了会儿,又慢慢走回去,陈泽昇伸手拉了她一把,两人瞬间贴近了。陈泽昇的手扶在她的腰上,顺着腰椎的弧度一路往下滑,温念不由自主地挺直身子,被陈泽昇摸过的那一小片肌肤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她按住他的手,小声道:“别这样。” 陈泽昇的眸子陡然深沉,声音沙哑:“别怎样?”他的手轻轻一捞,毫不费力地把她带到了他的腿上。温念来不及站起来,胖兔子就被抓住了,“这样吗?” “啊!”温念压抑着嗓子尖叫了声。 她听见头顶陈泽昇的轻笑声,下一瞬,他含住了她的唇,带着她辗转反侧。 一时间,水花飞溅。 温念飘飘乎不知所以然,脑袋空空全然忘了守孝的禁忌。她默许了某些事情的发生,陈泽昇却在最后关头用强大的自制力推开了她。 他捂着眼睛,呼吸声粗重得不像话:“娘子,跟你说一个坏消息。” “……”温念抱着身子低低喘气,她的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