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套公租房登记的‘住户’吧?” “猜对了。”齐宏宇点点脑壳:“他叫齐家国,是齐平路表弟,承租人就是他,登记的共同居住人则是他老婆儿子,但实际居住在长南区,另外租的房子。 但在十二天前,齐家国夫妇已在家里遇害,凶手入室盗窃后杀人,现已被批准逮捕。” “这……”石羡玉难以置信:“又死了?这tm……太巧了吧?” 齐宏宇摇头说:“就调查结果来看没有什么问题,凶手是个惯犯,多次因盗窃、抢劫而获刑入狱,此前和齐家国也没有任何交集。但仇教导也认为太巧了,所以让我们兄弟伙再过去看看。” “又是长南。”石羡玉捏捏下巴:“看样子,这伙人主要活动范围就是江阳和长南了。” 他似乎已先入为主的认定齐家国夫妇遇害有问题。 “但我觉得这应当是巧合。”齐宏宇却说:“他们遇害于案发之前,齐平路尸体尚未被发现,周静红失联的案子也完全未被引起重视,那伙人没必要节外生枝。就算他们想要未雨绸缪,那作案时间也应该再往前提些。” 石羡玉思索两秒,然后轻轻点头。 得承认,齐宏宇说的有道理。 “但……”这时齐宏宇又说了:“不管怎样,齐平路毕竟在齐家国承租的这套公租房里落过脚,有关齐家国的事儿,也必须查的清清楚楚才得行。” “是这个理。”石羡玉说:“或许能从他身上取得突破。而且……这桩案子太打脑壳了,到现在才查到齐平路的落脚点,还tm横生不少波澜,别说兄弟伙,就是我都有点泄气,确实亟需个大发现,来提提神。” 齐宏宇扶额:“是啊。这tm才查了几天时间,我都感觉像过了一个月,明明工作量不少,事情忒多,也有大量疑点和发现,但就是没法突破,一直在怪圈里兜兜转转的,烦人。” 两人貌似一肚子牢骚,不自觉的开始吐槽起来。 主要是现在确实也太晚了,很多调查根本没法展开,他们没太多事做。 “算了。”吐槽几句,还是齐宏宇先收敛,说:“再仔仔细细查查屋子,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包括床褥——齐平路不是留了一套床褥么?必要时候都翻过来查一遍,看看他还有没有给我们留信息。” “要得。” 于是三人再次分散开搜寻。 搜着搜着,齐宏宇石羡玉不知不觉中又聚在了一块。 齐宏宇瞥一眼石羡玉手上的绷带,问:“伤怎么样了?不行就去休息吧,你这手现在不好动弹的。” “不碍事。”石羡玉摇头拒绝。 齐宏宇又劝,但没法,只得由他。 想了想,齐宏宇再问:“对了,刚刚在下面,你说万一我碰到凶手,搞不好要把自己搭进去?” “对啊,”石羡玉斜他一眼:“就你这体能,这实力,啧啧啧,白瞎了大高个儿。” “……”齐宏宇无言,片刻后反怼:“你丫左手还骨折了呢,岂不……” “打住,”石羡玉插话:“记得那拆迁楼里的五人么?我单手解决的。” 齐宏宇一句牛逼还没来得及出口,石羡玉又说:“更何况,别说一只左手了,就算让两只手,我都能在十秒内打趴你。” 夸赞咽了回去,齐宏宇懒得理他。 “可恶,被他装到了。”石羡玉忽然又说。 齐宏宇:??? “你在发什么神经?”他有点懵。 石羡玉嘿嘿一笑:“你肯定想这么说吧。” “脑阔有病。” …… 又一个钟过去,并不大的公租房已然被反反复复搜寻过好几回了,三人并没有任何进展。 于是三人来到客厅,石羡玉点上烟,瞧着茶几上放着的五升装助焊剂,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凃欣欣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真奇怪了,齐平路既然住这,按理应该有不少机会给我们留下线索吧?为毛除了一张图就什么都没了?” 石羡玉有些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