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欣欣打。” 齐宏宇若有所思。 石羡玉接着说:“再之后,我找到机会挣脱手铐,就一个一个把他们干趴下了,抢了他们的枪,逼迫一个人把剩下几人捆上,再接着你们就来了。” “目的呢?”齐宏宇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晓得。”石羡玉摇头说:“他们没表露过目的,而且那个开锁匠也并不在他们之中,不确定是不是一路人。不过,他们还有个老板,而且听上去,他们貌似被老板臭骂了一顿,在纠结要不要放我走。” 齐宏宇有些懵:“也就是说……绑架你是这帮人擅作主张的决定?” “大概吧。”石羡玉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拼啊,等他们放你走不就好了吗?”齐宏宇看向他左手:“把自己搞成这样,非但疼得要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工作生活都得受影响了。” “我也不想的。”石羡玉长叹:“但不能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尤其是他们的头儿,并不想放我走,甚至可能想杀人灭口。” “噢?” “听得出来,他们老板决不允许他们杀我。”石羡玉进一步解释说:“但那个叫全哥的壮汉,是个躁狂、暴力又冲动的主儿,他并不打算放我。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自救,抢了他手里的枪。” 齐宏宇更懵了:“枪你都能抢,刀不敢?” “枪能抓,好使力,只要尽量避开枪口,大不了就是烫伤。”石羡玉面无表情的说:“刀子你抓一个给我看看?” 齐宏宇转移话题:“话说完了吧?说完了赶紧去医院。” “不,等等。”石羡玉摇头:“那个叫全哥的家伙,手里头有他老板的电话,挖出来,确定老板身份。” “晓得。” …… 一个钟后,齐宏宇坐在沙发上,浓眉紧锁,一筹莫展。 全哥挺贪生怕死的,相当的配合,很快就供出了老板的电话,但…… 技术队调查发现,这号码用了将近五年,应当是固定使用的号码没错,但机主却是个两年前就因疾病死亡被注销了户口的老妪。 很显然,那位老板钻了空子,在几年前就利用他人身份证办了这个号码。 这本也不打紧,但技术队决心定位的时候,却发现该号码已关机了,关机时间在三小时前,最后通讯地点貌似是在渝昆高速上。 三个小时过去,天知道这家伙跑到了哪儿。 而且这老板看起来相当谨慎,得知“全哥”等一干人绑架了石羡玉后,臭骂他们一阵,没犹豫太久,就直接关了机,恐怕是打算躲一阵避避风头。 可惜全哥也没见过这位老板,他们也并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更像是合作者——老板出钱,全哥干活。 全哥本是个屡次进宫的暴力犯,虽然每次犯的事儿都不重,但就是屡教不改,胆大包天。老板正是看中了这一点,电话与他联系,让他帮忙干活,每次都是先给一半钱作为定金,干完后再给另一半。 活的种类还不少,下至暴力催债,上至绑架杀人,都干过。 昨天,他接到老板的活,让他找人进石羡玉家砸玻璃,他就找了开锁匠,至于实验室那边的事儿他就不晓得了。 目前他也不知道那个开锁匠在哪儿。 “所以……这事儿果然与‘老板’相关……他到底是什么人?”齐宏宇沉思起来:“真是为了牵制他们的注意力么?若是如此,那他和周静红与齐平路恐怕都有关系。” 思索片刻,他又摸出笔记本,在上边写写画画,许久后忽的灵机一动,转头吼道: “让全世海那龟儿好好想想,把帮‘老板’干过的活做过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尤其是涉及暴力催收、威胁恐吓、绑架勒索等情况,要说清楚被害人姓名、身份!” “是!” 齐宏宇想通过这些人的人际关系,渐渐锁定老板的身份——这并不难,只要找到他们同时得罪过或者有矛盾的人即可。 至于被催收的几个,了解下他们欠了谁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