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医术不错在逞能,依旧我行我素,直到吐出来的血渐渐腥红,才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 “血已经红了,想来应该无事了。”他沙哑着开口。 “笨蛋,谁要你帮忙了。”乔音音低低骂他,飞快的缩回自己的腿,一面捂着胸,一面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给你,你的衣服。”顾修炎将细软的布料递过去,火光映着她娇小雪白的身躯,他觉着自己的身体忽然就热了起来。 胯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的充血发硬,死死顶着裤裆,无论如何用内力压制,也无济于事,只会让燥火烧的更加猛烈。 他想,这或许是条淫蛇。 乔音音披上了衣衫,见身旁的男人不说话,有些古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刚刚你吸了毒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是有些不舒服。”他的眼睛涩涩的,身体的怪异令他又气又羞,仍是强撑着不适说道,“是我身体的旧疾复发了,略微等会便好。” 乔音音冷笑一声,道:“把手伸过来。” 顾修炎抿着唇,沉默良久,双目赤红盯着眼前之人,喘息愈发粗粝明显,最后是在撑不住体内翻涌的情欲,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过去。 乔音音刚一把脉,暗道不妙,她咳嗽了几声,轻轻开口:“一本古籍上曾经记载,有一种毒蛇喜在湿热阴暗的地带独居,此蛇被唤作鳞蚺,极为罕见,只需一点点它的毒液,便可作为上等春药极为珍贵的药材,换句话说,被鳞蚺一咬,注入的毒素会令男子便会勃起两个时辰无法泄出来,就算是与女子合欢,此毒依然无解。” 说了这么多,顾修炎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要葬身此处了?” “好在你遇到了我。”乔音音叹了口气,“解这毒便会轻薄于你,所以事先我得问下你的意思。” 顾修炎沉默了,若是他不愿,莫非她会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吗?俗话说医者仁心,这女人的狠心倒是隐藏的极深。他突然就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挫败和悲伤,是他心存了贪念,以为他救了她,她会对自己心存感激,想将她的美好据为己有。 “你救了我也会死。”他淡淡的说道。 “啊?” “少主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若是知道我与你有染,照样会杀了我,不如就让我这样死去,说不定你还能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轻轻的说着,沙哑的声音在空寂的山洞里回响。 乔音音哪里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的心思,小蝶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一生一世一双人,周叔对师傅念念不忘,每逢忌日,便偷偷躲着暗自垂泪。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问你只不过是我素日问诊的习惯,若是你不愿,我也会照做不误,待我与秦湛和离,便会同你一起,我虽然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但会试着接受你,若你不喜欢我,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些话。” 乔音音并不反感毒奴,相反觉得他呆呆愣愣,颇有几分固执可爱,无论她去哪,毒奴总会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为她撑伞,尤其是他挡在她身前独自面对危险的时候……乔音音喜欢两人默默相伴的感觉,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总有种无言的温暖萦绕着她。 其实她在这个世界,要的不多,将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能有这样的忠犬陪着她就够了。 顾修炎并未想过乔音音会因此许下这等诺言,胸口被蓦然击中,不由喃喃说道:“你真的能与少主和离吗?我不信,你若是要了我的身子,那便拿去,我不会在意,你大可不必搭上自己的一生。” “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若你不信,我自有法子让你相信,”她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男人家的清白最重要,可不能糟蹋在这个山洞里了,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能救你,现在你把我的银针取出来,我念,你自己刺进穴道里,好吗?” 顾修炎心尖杂乱纷呈,无数的话在舌尖滚了有滚,到了嘴边,只变成一个字:“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