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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第七章晦雨


对待的阴唇一样干涩,泉甚至无暇在我的阴部逗留片刻,她直接将粗长的中指指尖捅进了入口,毫不掩饰的贪欲已同洪流一般势不可挡。泉的手指强行顶开了我的穴肉,我的泪水近乎干涸了,仅剩早已放弃挣扎的嘴巴吐露着仿若遗言的低语:

    “随你怎么做好了,我不会杀你的,也不会怨恨你。”

    手指已抻入了一半,我的内壁始终在抗拒着异物的侵入。这时泉却忽然停了下来,禁锢着我双臂的她的手掌松开了一些,我的胳膊就此从墙上滑了下来,似枯萎的枝条般胡乱垂在榻榻米上。我浑身发着冷汗,身上还沾着被泉啃咬后留下的唾液,夜风拂过我近乎赤裸的躯体,我便俯在泉的耳边颤颤巍巍地说着:

    “但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泉,不要待在我身边了。”

    寒气侵体,我接近呢喃的语调也带上了几分凄怆。可这当头一棒令恶鬼彻底取回了理智,泉将即将深入我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她瘫跪在榻榻米上,赤红的鬼煞之气从她脸上退却了,大颗泪珠也推开她低垂的睫毛顺势而下。

    “要我永远不见殿下,不如让我去死。”

    泉又将紧靠在墙壁上的我轻轻拉起一些,她环住我的腰,在我肩头低声抽泣起来。

    “我该给你自由的。”

    垂在脸旁的发丝肆意黏在肌肤上,肩膀更是化为了汗液与泪液混在一起的泥沼。我明白泉已变回平日里的她了,我遂张开怀抱将她扣在身前,任由她在我身上做着最后的发泄。

    “在我救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该让你选择自己今后的生活,可我却独断专行,我不该让你成为我的杀人兵器。”

    小声的抽噎转变为了呼吸困难的干咳,我小心拍着泉的后背,又发觉咳嗽声是从我的喉咙里传出的。我如今也和她一样狼狈了,二人在雨夜的天守中肆意哭闹着,直到泉的声音再度敲击起耳廓。

    “殿下,别赶我走。杀了我也好,废了我也好,唯独不要让我离开殿下。”

    泉的双手似藤蔓般缠着我的后腰,她之前没有进入我,但眼下我与她的肢体接触却比任何一起交合都要深刻。

    “你总该回归自由的啊,你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把方才就在我眼前上演着的暴行抛之脑后了,即便她的确想要强暴我,我也知道这皆是我自作自受,要怪我就怪我从没正视过她,还一直在利用她的身体。

    “我是你的主君,也是你身边的累赘。天大地大,你有着一身本事,明明去哪里都好,又为何要待在我身边过着典身卖命的日子呢?而今的我不过是个只能依靠别人才能达成自己目的的弱者罢了,是我一直在借助你的力量,我早该自形惭秽了……”

    我将埋藏于心底的声音吐露殆尽,泉停止了抽噎,她抬起了头,用挂着泪珠的鼻梁抵上我的脸颊。

    “若不是殿下当年救了我,我早就跟自己的父母一起被丢到乱葬岗里去了。而即便殿下不在意过去的恩情,我也会永远守在您身边。您不仅救了我,也和以乱易暴的武士截然不同,殿下会怜悯我这样的贱民,您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成为日之本的统治者。所以我要一直陪着殿下,我想亲眼见证殿下建立起全新的国家。”

    泉又吻了我,这一次的亲吻不再是先前粗暴的侵略了,泉小心翼翼地贴上我的唇,只稍片刻就离开了我一动不动的面庞。

    “我深爱着殿下,爱到不能自已。殿下不必对我好,只要能继续做殿下身边的鹰犬我便心满意足了。”

    我对泉抱有的感情,同她维系起的肌肤关系,不过是因着我自始至终都将她当作阿照的替代品而已。所以当我完全意识到泉是她自己而非任何人的替身时,我头一遭恐惧并抵抗着她的侵入。我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贞操于我而言更是轻如鸿毛之物。但若是忍受住泉先前的强迫,我和她就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吧,泉会像阿照一样被我拖入无底深渊。

    泉将被扒下的衣服重新覆在我身上,她横抱起我的身躯,此刻我耳边除了细碎的风声便是我与泉的衣物相互摩擦的声音。

    “泉。”

    大抵是今夜最后一次唤她的名字,我取回了沉稳的音色,在她怀中说着。

    “我必须要去见她。”

    在左右摇摆的心绪中,我顽固的执念却牢牢矗立着。泉紧抓着我,她的身体也没有一丝动摇。

    “那人在岸和田城中。”

    泉吹灭了天守阁上层的烛火,而后将我抱回了居室。她的双目被浓密的刘海遮盖着,在这样晦暗的黑夜里尤为模糊。但我知道自己再也不会认错了,她是无可替代的,正如早已存在于我心底挥之不去的阿照一般。所以我才一定要去见她,哪怕之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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