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骇进去的方法解开,开门的机率趋近于零。 意识到这点,我在脑内立马搜寻有哪些可以利用的方法,赫然想起来大学有修过一门课叫密码学,还真是个学以致用的时机,行的话就能顺利破解开电子锁。 我点了点智能眼镜,它立马自动的在我的眼前显示出排排列的复杂程式码,扫了一眼比上回更复杂的参数、变数、函式和阵列,我也没有慌张到哪去,反正我就不相信除了教授出的地狱级别报告外,我还搞不定这东西。 欧予深的反应和当初段煦暘一摸一样,他怔怔的望着面前的程式语言,在心口的黑桃面板闪烁出耀眼的红光时,望向一旁不自觉勾起唇的我说道:「居然是程式语言?」 欧予深说话的同时,透明的电脑键盘和萤幕也同步悬浮在面前,站在熟悉的领域里我显得格外冷静,淡然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他的问话。 回完后我立马把心思全放在破解上,但认真的扫视过复杂的数值,在脑内简略的代入各个数学式一遍,发现要花上的时间实在是太多,我下意识哼了一声:「幸好教授那时还开了门逆向工程。」 听见我哼了句“逆向工程”,电脑面板立马转成了反组译软体,连执行档都自动匯入,我将立马将机械码转回组合语言,目光迅速的在各项数值上游移,手则是同步看到的程式码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输入,凝神的望着被我用得更复杂的反向工程,终于抓出里头教授曾提醒我们的重点处。 我望着那串显示的“fcd123”,迅速将十六进制转为十进制的计算机叫出来,输入后看着上头显示的16568611这长串数字,我此刻就像个妥妥的反派一样勾起唇角,自信的笑了一声:「这不就找到了。」 还真是多亏裴沁爱用这些科技化產品,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我先是将那串密码输入电子锁,听见齿轮在喀喀响的声音后才看向旁边的欧予深,他显然很惊讶我会程式语言兼当骇客这件事,但惊讶中却带着浅显易见的欣赏,他沉声一笑道:「知道吗,你专注在程式语言上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帅得让人几乎欲罢不能。」 我怔怔的听着这番夸讚的话,随后朝欧予深轻笑一声,和他几乎是同步牵过对方的手,一起步入开门后汹涌朝外泛着白雾、如同冰库般寒冷的黑暗中。 因为开啟了夜视模式,我清楚的看见这片偌大的黑暗里头藏了些什么毛骨悚然的东西,这回不是顶上掛满尸体,而是就在我们待的这条走廊的两侧,排排掛着残破的尸身和面目全非的人头。 而不远处的后方则是被拉开得七零八落的冰柜,走廊也摆放着铁床和一些铁器,不远处的左右方貌似各有路可以走,彷彿就置身在什么寒冰迷宫一样。 儘管习惯了这种悚然的场面,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气,紧握住欧予深温暖的手,沉沉的说了一句:「我们绝不能走散。」 欧予深同样更加紧握我的手,冷下眼神望着两侧悚人的尸体,沉声朝我说了一句:「这里大概只是一小部分,我听护理师他们说过地下三楼比地下一、二楼都还要大,也更复杂。」 我将眼镜开啟探测模式,先是看向地上显示出来的脚印,再看向一旁的欧予深,在寒冷的空气侵入体内,又转成白雾被呼出外时,坚定和他说道:「不论这鬼地方有多复杂,我都会找到你的项鍊,把它拿回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