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般笑出声,勾出一个闪耀到差点让我睁不开的笑容,嗯哼一声后揶揄道:「非常付夕鳶的回答。」 「毕竟欧予深那张脸戴眼镜只会像老了十岁,古沉楚的卷毛头配上眼镜大抵成一个书呆子。」 【?好感度:+3,触发死亡率:60%】 看见他突如其来腹黑的模样,我在心里下定一个决心,以后还是少让他戴眼镜,不然他指不定下回还会冒出送命题让我措手不及。 我连忙用没受伤左手拍了拍那本他正注视着的咒书,转移掉这个话题:「不过你看完这本了吗,还没看就一起看?」 段煦暘起身换了位子,整个人坐到我的身旁,确定好距离不会动到我的伤后,侧首望向愣怔的我,似笑非笑的说道:「确切来说,当初只看了前头而已。」 有点不合时宜的吐槽,我怎么有种被他带着跑的感觉。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细想他为什么突然将我们距离拉近的事,直接翻开那本奇怪的咒书开始翻看,咒书最前面的内容是整齐的字跡,但从前几页开始后字跡就不算是太整齐,看得出来是裴沁自己写上的。 我惴惴不安的翻回最前头,看着上头画的红色法阵,竖起眉凝视上头的红色字跡,一字一句的将里头的内容唸出来:「善者恆善,恶者恆恶,端定祈求者内心的灵魂。」 「恆恶者和恶灵结成契约唯一方法:用生命作为献祭、灵魂作为祭品、用鲜血在情意连结最浓重的地处,造出侍奉恶灵的祭坛。」 「将重要之人和自己的重要之物献于祭坛,用鲜血和生命为基底,将血肉豢养进恶灵的祭坛,但谨记,愿望并非一次就能实现,只有用一次又一次的血和肉,向恶灵呈现你的诚心,祈求的愿望兴许才会成真。」 「如若祈求恶灵的愿望实现,代价就为」 「祈求者的灵魂和血肉、被祈求者佔据的所有人事物。」 「祈求者,註定只能被恶灵反噬成死人。」 我脸色苍白的望着这几段字,看向脸色同样糟糕的段煦暘,继续翻开下一页,下意识唸出上头的“郑重警告”:「切记,祈求者如若要维持佔据的一切,在其馀人眼里成为“生者”,必须日日食用新鲜的尸体,趋缓被反噬的血肉与灵魂腐败的速度。」 「侍奉恶灵的祭坛绝不可被破坏,重要之人和自己献祭的物品绝对不可被“圣火”烧去,倘若烧尽,独留的将是恶灵的怒火。」 但诡异的是这本咒书里头只细写了“恆恶者”,前头提到的“恆善者”只被提到过,没有写出内容来。 我头昏眼花的看着这些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内容,忍着把它丢到一旁的衝动,翻开后头裴沁写的内容,不看还好,一看认真不得了,她还真的偷了他们的东西拿去做这些瘮人黑法术!! 头一个贴上的照片是段煦暘的,旁边还写着“恶灵大人,我终于偷走了他的手鍊,为您藏于最核心的地处”。 再来是欧予深的,旁边则标示着“恶灵大人,我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了项鍊,替您隐于最深不见底的黑暗”。 之后则是古沉楚的,旁边标明着“恶灵大人,我夺走了他的耳鍊,为了您藏于最隐密的一角。” 最后一个则是席媛,但却没有註明偷了什么,只有在席媛照片的脖子处划上一竖红色的印跡,写了一句“不会让任何人找到的一隅”。 我正要侧首去看段煦暘,就发现一件彻底让我毛骨悚然的事,在咒书最后一角的地方,居然正在逐渐浮现鲜血淋漓般的草写字跡,我看见上头清楚的刻印着出诡譎又悚人的话:“没有任何人,能够逃开恶灵的诅咒”。 “迷途的祈求者,您的愿望又是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