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我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蒙眼蒙久了,自然适应了黑暗,眼前男人的五官格外清晰。 呵呵,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阿利克西欧斯心虚的看着我。 “你……你怎么……”他结结巴巴,讨好的看着我,“你没事就好……” “另外一个刺客?”我嘲讽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你已经垃圾到能让另外的刺客进家门了?” “呵呵,呵呵……” “该死的!”我愤怒的大叫,“你刚才是不是就想把我扔这跑掉?!” “我没,没有,”阿利克西欧斯扁了扁嘴,用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原本打算……装作走了,又回来找你……” “你是不是还打算玩一出’你被什么男人上了你这个该死的荡妇我要惩罚你’的戏码啊?!”我阴阳怪气的叫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男人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贱男人!去死!” “好好好,贱男人去死去死……” 哪个正经强奸犯不扇巴掌不打女人还只是暧昧的打打屁股和胸的?就算气息和声音掩盖的再像,这熟悉的动作我是不会认错的。 一开始我是吓了一跳,一时想偏了。 可是,做着做着,大鸟的长度和特征我多少还是有点记忆的,装死算是最后的确认。 果不其然是这狗比。 呸,臭不要脸! 我哼哼唧唧的靠在他身上,他则满脸心虚,任劳任怨的抱着我躲开人群,从仓库里悄悄摸了出去,回到卧室。 庭院外侧的欢声笑语如同隔着一层薄纱,隐隐约约,太阳晒得地面泛着金光,聋哑的奴隶安静的忙着手头的事,一切都显得静谧且平常。 久违的看到这地方,久违的安静,我居然有种回家了的感觉。 数次高潮让我有点脱力,尤其是昨晚还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没多久,我就困得睡着了。 “……真的,不可以吗?” 睡梦里,迷迷糊糊的,我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去。 “你觉得呢?”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接着响起。 而后是一阵轻轻的叹息。 “我……我这样主动回来,阿塞提斯,我……我相信……” “我相信你的诚意,安格妮薇。但是不相信他的。” 女人发出苦涩的一笑。 “……你对他已经无所不知了,不是吗?你知道他是打败不了你的。”她说,“他已经不能对你造成威胁了……” “别说了。”男人的声音显得平静,“不要再谈论这件事了。你终究只是个女人,安格妮薇。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愉快的渡过余生不好么?”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轻拍我的脸颊。 “痒……起开…” 伸手胡乱的挥了一下,在空中被人抓住。 “苏西,小苏西!”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大了。 我睁开眼,正看见安舒莎仓皇的脸。 她正跪坐在床边看着我,一只手还握着我的胳膊。 有个身影站在不远处,是阿塞提斯。他已经换下了白天穿着的长衫,换上了深色镶了金边的罩袍,依然是那副高挑挺拔,英俊性感的模样。 “苏西,帮帮我,你帮帮我好吗?”安舒莎抓住我的手。 不远处的阿塞提斯叹了口气。 他走到一旁桌案边的椅子处坐下,翘起一条腿,双手合握放在身前。 像是要聆听的姿势,开口的却是:“跟她说,也没有用。没有人能影响我的决定。” “苏西,苏西……”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