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游弋,让南莹想到了蛇类爬行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脱下那条可有可无的内裤,他盯着闭合的花唇,扬鞭在上面轻拍一下。 “啊——” 怎么能恰好拍中脆弱的花核。她瑟缩一下,椅子跟着小幅度晃了晃。 连手都被锁起来了,这个姿势让她彻底无法保持平衡,像是波涛汹涌海浪上的一艘小船,只能听天由命。 “叶北殊,我不喜欢这样...”这种无力的失控感让人心悸。 “啪——” 这次短鞭的惩罚对象是那截细腰。 他看着那张汩汩哭泣的红润小口,带着几分嘲讽说道:“谎话连篇。明明喜欢得要命。” “姐姐是不是知道我不爱听这些话,所以为我准备了这个?” 他把口球塞进来了。 “唔——” 还有手指。那些玉雕般的、带着一丝神性的指节本该按在琴弦或钢笔上,现在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少女的下体里,如同白纸染上了黑墨。 人类的手精细灵活到能驾驭各种各样的复杂工作,所以把这朵娇嫩的花玩弄到哭泣,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呜呜——” 触电般的快感命令双腿摆动,却又被重心不稳的木椅阻止,连发泄用的呻吟都无法诉诸,真是好不可怜。 眼泪和唾液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来了,南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摘下眼罩和口球,让她看清了那双暗沉的、幽深的琥珀色瞳仁,还有领口遮不住的那颗长在南莹敏感点上的小痣。 什么都没脱,却是一身欲色。 她咽了口唾沫。 怎么睡了那么多次,还是很想睡。 手指又代替性器进来了,无情地在甬道里肆虐穿插。椅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他也不扶她,一副就算她不小心摔地上也无所谓的无情样。 南莹被迫仰头挺胸保持平衡。少年单膝跪地,张口笑纳了送上门的绵软乳肉。 他连吮乳都是闭上眼睛,那副专注的模样让南莹竟然有一瞬间嫉妒自己的乳房。 那么久了,他依旧不肯和她亲吻。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自作自受。如果不去亲吻另一个漂亮少年,她似乎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并非谁都可以,对叶北殊也不只是见色起意。 还有一见钟情。 直到那椅子都要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他才放平椅子解开手铐,把女孩放到床上。 他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欲望,重新充盈她灵魂的通道。 长久以来的失重感终于消失大半,遗留的那几分让南莹紧紧攀附住他的身体,哪怕被入得再深也咬着牙不松开。 “如果,”被情欲浸泡沙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如果你敢让别人这么做,我就把你......永远锁起来。” 女孩僵住了。 叶北殊落寞地笑笑:“怕了么?放心,说说而已。” 连他都惊讶,自己怎么能无比清醒地说出这种道德沦丧的话。 南莹闭上眼回忆。叶北殊做过很多事,他为她做饭,送她礼物,教她学习,给她密切的照顾和关心。 一桩桩,一件件,居然都不如刚才那句话带来的冲击。 她可怕地、病态地迷恋这样病态的占有欲。 “我很苦恼。” “苦恼怎么甩开我?” “和别人做的话,你应该不会愿意再和我做了。”南莹拧眉,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如果又想被锁起来又想和你做,该怎么办?” “.......”他真是一如既往地低估了她的尺度。 她呢喃着抚摸少年俊美的侧脸:“后悔吗?被我变成这样。” 心里有了阴翳,他本该美好青春的初恋现在成了一滩烂泥。 对方侧过脸在她手心很克制地吻了一下。 “永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