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下午过去,可因为急匆匆的搬家和收拾东西,她到叶北殊家时已经日薄西山。 刚进门她就被少年捂住了眼。 “别遮了,我看到餐桌上有个蛋糕。” 叶北殊惩罚似的捏了下她的脸颊:“你就不能尊重下仪式和气氛吗?” 他有些泄气地带南莹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放着一个插了蜡烛的六寸蓝莓慕斯蛋糕,从并不整齐的渐变纹路和几朵跳脱的奶油可以看出,糕点师制作它的时候手有点抖。 “你自己做的?” 他点头,拿出一个皇冠发卡别在她头顶:“许愿吧,小公主。” 他拉上窗帘,为她点上了蜡烛。 少女闭上眼,默默祈祷今晚一切顺利。 再睁开时,视线里多了一条晃来晃去的银链。蓝水晶被镶嵌在设计成星月的模具里,反射着暖色烛光,在眼前闪闪烁烁。 她接过那条项链吹灭蜡烛,叶北殊也打开了灯。 “喜欢吗?”他喉结滚动,有些紧张地问。 “很漂亮。” 晚饭也是叶北殊做的。他今天服务意识极强,如果不是南莹拒绝,他说不定会喂她吃饭。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他选的一部爱情电影,情节搞笑又生动,她却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面上没什么表情。 叶北殊问她:“不好看吗?” 她没回答,仰起头索吻。少年十分配合地把她抱紧,唇与舌极尽温柔地抚慰她的口腔。 “你今天总是板着脸,发生什么事了?” 电视屏幕亮了一下,让他看清了女孩面颊上的两行泪。 叶北殊一下子就慌了——南莹好像从没在他面前哭过。他把女孩抱到腿上,焦急地摸摸她的发,又伸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孩的泪珠,哄孩子般询问:“怎么了?愿意和我说说吗?”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吻他的唇,吻他的眉眼,吻他敏感的耳垂,甚至主动拉过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夏裙覆在自己胸口。 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亲密接触。叶北殊的手不自觉捏了一下绵软的乳肉,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了少女嫣红的莓果与湿软的花穴。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还这样难过,稍微放纵一些...没什么。 身体比他更诚实。久未疏解的欲望磨蹭着她裸露的大腿,即使有衣料的阻拦也让南莹体会到了它的炙热。 “北殊...”她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我热。” 叶北殊明白她的意思。他为她脱下那条松散的露肩连衣裙,让少女如婴孩般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带着赞叹和爱怜,他亲吻与抚摸过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却在手臂内侧停了下来。 瓷白的皮肤上,几条结痂的血痕分外鲜明。 “怎么回事?”他低声问道。 “发泄而已,只是皮外伤。我有分寸。”她无所谓地笑笑。 “....”叶北殊叹了口气,“总是这样把事情都放心里,不难过吗?为什么不让我帮帮你?” 明亮的杏眼望着他,里面有什么他看不懂的情绪正在翻涌。 “要分享我的痛苦么。”她说,“那就做吧,北殊。” 他一愣:“我们不是说好...” “我妈怀孕了。我被赶出来了。”南莹的话毫无语调起伏,“她不要我了,你还要么?” “当然。”他给以完全肯定的答复,后又踌躇着说,“过些天好么?今天我什么都没准备...” 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低低地蛊惑:“我最近月经不好,医生开了短效避孕药。” “叶北殊,我今天没打算回家。明天也是。” 在一个脆弱、诱人、情绪不稳定的女朋友面前,有些原则是可以适当打破的。 叶北殊想,她今天成年了,两人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她现在急需自己的关心和温暖,情况特殊,有些事适当提前也没什么。 “好。”他颔首承诺,“我们做。” · 第一次,当然要在床上。 叶北殊褪下那条碍事的、湿哒哒的内裤,时隔数月再次触碰到了女孩的花穴。 温柔乡,英雄冢。和她微凉的肌肤是截然相反的火热。 只是太窄了,让他忍不住怀疑这小小的甬道能不能容下自己。 他先用手指试探和扩张,又凭着数月前的记忆揉弄那颗凸起的小核,没过多久就让她泄在了手里一次,那窄小的幽径也松开些许。 他放进叁根手指的时候,南莹终于觉得有些胀。 她怕少年因此放弃,也没说什么,只抬手默默轻抚他身上那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