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 贺晋珩洗完澡光膀子出来,头到脚只有条内裤,樊可瞄到他身上遒劲的肌肉,眼泪急得涌出来,她皱着张脸阻止他的动作,“真的很疼…真的…” 表情逗乐他,解她裤带的手停下,贺晋珩甩开她,坐回沙发,点烟,“哪去了。” 他脖上有条黑色绳子,十几二十厘米长,底端是颗椭圆横状的柱体,花纹繁复。 樊可匆匆移目,缩在沙发做鸵鸟,“买药。” 他没戴套,两次都弄在里面。 “你不走吗?”她将头垂进膝间,问他。 “赶我?”贺晋珩一副了然神情,回问她。 感到疲累,樊可仰头望吊板的灯。 “说话。” 她转头,直视他的眼睛,“…你要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樊可望着他放空,单刀直入地说,“我说昨天晚上是强奸。我在自己家喝酒,你来了强迫我发生关系,这,这真的不是强奸吗…” 她脸上挂起怪诞的笑,“没想过会在我身上发生,这种事。还是在自己家里,太好笑了。” 贺晋珩的脸色变得很冷,樊可感觉到了,可她仍然喋喋不休,“我很疼,我真的很疼,叫你停你为什么不停下呢…难道我在自己家里,喝多了,穿吊带给你开门就是你强迫我的理由吗?” 昨晚的床事,贺晋珩看来无非场是半推半就的酒后性爱,与以往床伴、女友的床第之欢相同。 樊可称为强奸。 “强奸,,,我他妈强奸你你还出水?还爽出声儿?我操了,强奸你,,,” 贺晋珩猛地朝地板掷出手中的打火机,力道大,壳盖分离,零件散落一地,樊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瑟缩。 他换好衣服出来,樊可坐着,不敢看他那张煞气脸。 关门声震天响。 她在沙发上坐到十二点,把贺晋珩的打火机零件放墙壁隔层,再去洗了床单换新。 七号晚上,贺羽发条消息说要亲自下厨给樊可做顿饭,来接她,人已到,楼下等。 她叹口气。 平心而论,贺羽待她与亲生的没差,好吃好喝的给着,能去郁祁也是贺羽找的关系,不然凭樊可的成绩和家世进不了郁祁这种贵族学校,她为人温和外表精致,简直是理想好妈妈模板,可即便这样,樊可还是难以接受她。 妈妈就是妈妈,仅有柳雁如一个。 不忍心拂贺羽好意,樊可回了消息,下楼。 贺羽开车来的,看见樊可,叭叭两声。 樊可坐上副驾系安全带,乖巧道,“贺阿姨。” 她笑着启动引擎,“你爸去深圳了,出差。待会就咱几个吃饭,你好好尝尝贺姨的手艺。” “好。” 这一路,贺羽讲些什么‘她第一次做妈妈,多担待’、‘她很喜欢樊可’、‘有时间想跟樊可手拉手逛街当对母女花’云云,樊可戴上假笑面具,一一回应。 贺羽说樊永康近年来工作忙,对樊可疏忽照料是他不对,望她多理解。 樊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讲这些,谁在乎樊永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