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酒吧经理踱步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陈朝羽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给这位小姐续上一杯马丁尼,算我的。” 说罢,陈朝羽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今天网红美女们来的不少,个个都在拿着葡萄酒凹造型拍照。我猜了个七八分,什么叫朋友来撑场子,都是陈朝羽故意说给张楚涵听的。 张楚涵这个刚出壳的狐狸崽子,不假思索就叫我来了。 绕过舞池,后面有单独开的工作包厢,张楚涵和同事估计现在都过去了。我把那杯续上的马丁尼喝干净,想找到张楚涵,跟她打声招呼就离开。 结果在过道上碰到了戴斯年。 戴斯年看见我并不意外,端详了我一会儿后得出结论:“今天造型很漂亮,和我很相衬。” 我笑出声,他穿着深V衬衫配一套黑西,深邃的骨相配上金丝框眼镜,放浪中透着一丝禁欲的气息。 过道灯光变了几回,到粉色的时候,戴斯年扣住我的后脑勺吻我。 我不太自在地推开了他。 “上次之后你都没再找我了,”戴斯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尾音拖长,“君恩似流水啊——” “我……” 我抿了抿唇,想起了陈衍之,想起了还在忙碌的张楚涵。其实陈朝羽的要求并不过分,过分的是我自己。 “我们以后不要……” 话说了一半,被一声尖叫打断了。 一个穿卫衣的男人扶着门框,对戴斯年眨眨眼:,大声道:“这就是传闻中,戴少求而不得的冯渺渺吧。” What?the?fuck! 我对戴斯年耳语道:“天呐,怎么会传到你朋友那边去啊。” “这有什么,”戴斯年耸耸肩,“还有更离谱的谣言呢。” “我解释吧,真是不好意思……” “解释得了一个,你能把所有听过的人都拉来解释一遍吗?” 我语塞,这时卫衣男更兴奋地招了招手:“一起玩嘛!” 戴斯年的手还放在我的手臂上,他掐了掐我,眼睛弯弯:“给个面子,当补偿我了。” 包厢里有五六个戴斯年的朋友,见到我来了纷纷热情打招呼。我含蓄地笑笑,在座的都不知道是哪些政界大佬的二代叁代们,我还是小心谨慎为上策。 还是刚才那个卫衣男,他很擅长控场,提出要玩真心话大冒险,让我们抽牌。 “不会玩很大吧,我看那些电影动不动拿枪……” 我小声和戴斯年说道。 戴斯年煞有介事地看我一眼,嗤笑道:“在社会主义拿枪是犯法的,你是不是对我的生活有什么天大的误会。” “今天不是有葡萄酒活动吗?提八瓶过来。” “戴少今天要一醉方休啊!”有人起哄。 戴斯年摆摆手:“没有,听说买八瓶送猫耳朵。” 服务员上了酒,把那个猫耳朵的发箍递给戴斯年,戴斯年摇了摇发箍,铃铛响得清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怎么又聚焦我身上了…… 我不好拒绝,任他拿下了那个碎钻的发箍,戴上了猫耳朵。 这该死的恶趣味。 “这个网购只要九块九,”我忍不住碎碎念道,“现在你花了好几万……” 戴斯年看向我的脖子,凑近说道:“你这条项链是Graff的吧,不也要二十多万呢,谁送的。”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