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男人,瞬间收起原先安逸的表情,面容狰狞的赶紧快步来到子悦身前将他推回厕所的方向。 「那傢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啦?」 「他家里被黑道闹了,今天暂时来我这边住啦。」 「他什么时候蹦出来的?我刚刚回来时怎么没看到?」 「你洗澡的时候来的。」 「那他怎么知道你家在哪啊?他是跟踪狂啊?」 「我之前跟他说的啦。」 「你干嘛跟他说啊?这样很危险欸。」 「这里最危险的就是你吧?」 「靠么嘞,歧视更生人哦?」 「你快点穿衣服啦,」墨悠嘶吼的小声说着,以将子悦用力推进厕所结束这段极微小声又碎唸式的斗嘴,然后将门关上。 虽然桌面下的斗争和挤眉弄眼很激烈,但桌案上的气氛是沉默的,三人仍然进行了一顿沉默的晚餐。檯案上充斥着刀叉在盘子上敲划的声响,偶尔还有杯子放下的声音,甚至,若眼睛会发出声音的话,那墨悠来回交替凝视魏蓝和子悦的视线肯定都可以凑成一首歌了。 认真严肃的凝视眼前人,子悦真恨不得自己叉子下的那块肉就是魏蓝。这完全打乱了他原本的计画和鬼主意,但儘管不开心,他也知道自己做再多的表情也无法将魏蓝这傢伙给弄出家门,毕竟这里不算是自己的家。只要墨悠点头,他还怕自己成了被扫出家门的那一个人。 拧头看着一旁飘逸的白色窗帘,落第大盆栽上的绿叶正在摆动,他悄悄聆听着希望能被外头的风一併带进来的阵阵细语。 墨悠洗澡去了,魏蓝正在外头讲着电话,子悦不知道电话另一头是谁? 「你让妈好好照顾自己行吗?」 「我不可能她闹一闹就天天回家,我这边到你们那里要多久啊?」 「你不要再打给我了,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你叫她不要再喝酒,她的心脏就不会痛了。」 「我又不是医生,心脏痛就去看医生,不是叫我回去。」 「我要掛了,掰。」 「你妈有心脏病啊?」 子悦的声音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身旁,魏蓝收起皱眉凝视手机画面的眼神,有点被惊到的转头看向无所事事的他。 他顿了一下,撇向室内的方向一眼,虽然他所站的位置会被墙壁挡住而看不到里头,但那样的行为就好像是在给他被吓到后能有点缓衝的运转机制。 「墨悠还在洗澡,别担心,」子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胸互抓着自己的手臂,放在了前面的阳台上。 魏蓝只是轻轻哼笑,把手机收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我不担心啊?只是没想过你会过来跟我讲话。」 「就你丑人多作怪,你妈都心脏痛了,既然你要避风头,怎么不乾脆回家不是一举两得?还来墨悠这边白吃白喝。」 「那你呢?你也要等你妈心脏痛那天才回家啊?你不也是天天在他这边白吃白喝?」 「......哼,我还希望我妈会心脏痛呢,」子悦喃喃自语道,总比她死得早好,「我看你就是用这种鬼方式来控制他的,让他觉得你不能没有他吧?」 魏蓝沉默不已,脸上静静戴着微笑,「我怎么觉得你不管怎么问我都更像是在说你自己?」 「那我也是后人乘凉啊?你以前种的什么果,我只是把它摘下来吃而已,还真是谢谢你啊。」 子悦说了,转头看向他,「你不好奇,这将近十年没见到他的时间里,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魏蓝笑了,转头看向他,那是带有威胁的笑容,他要子悦谨言慎行。 在黑夜的笼罩之下,子悦的侧顏不怎么明亮,儘管他的背后就是室内喷照的灯光,但对方与自己对视的眼神中确实带有不少挑衅的意味。 「要我跟你讲讲我第一次跟他见面时,他的模样吗?」说着,子悦故意靠近他一点,「还是......他第一次跟我做爱时的模样?他第一次帮我含的时候的模样?」 魏蓝笑了,发出声音的颤笑着,转头看向前方一片黑暗,唯有房子上各个明亮的窗户在散发光芒,他咬牙切齿的开口,但笑容保持得很完美,「你就说说看吧?我也想知道我的替代品到底有没有满足他?」 替代品三个字被他加重,他转头看向子悦,「但我可不会跟你分享他真正面对我时是什么模样,你能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他不满足的表情罢了。」 子悦闻话,故意收起笑容,露出自讨没趣的表情看向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