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渊应了一声,一脸反正我也没用,你随便拿去玩的样子。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继续催促道,“已经正午了,时辰刚好。” 说着他手间一转,顿时好似握住了什么,手心却空无一物。云皎感觉那里抓的就是他的玄脉,祖师爷的玄脉居然是透明的! 她觉得脑子有点乱,夜渊却一脸认真的道,“事不宜迟开始吧!”说完一把拉开了她抱着遮挡的衣物,直接伸手按在了她胸口的位置,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感觉隐隐有什么东西嗞啦一下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云皎下意识低头瞅了瞅胸口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眼前一脸认真的人。她这是继被扒了衣服后,又被袭胸了?入玄门的代价这么大的吗? 夜渊也愣了愣,原本只是简单将自己的玄脉种到对方身体内而已,但手下的触感却意外的柔软,连着手心都仿佛往里陷了陷,跟他还有那些蠢弟子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没由来的他觉得有什么经由手心传到了心底,连着心底却随着软了软,顿时浮起一股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只是莫名觉得耳朵尖尖有点热,而且好似还朝着脸上蔓延。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少了玄脉吗? 但很快两人都没心思细想了,随着玄脉的入体,云皎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感顿时袭了上来,仿佛有什么正一寸寸的划开她的血肉一般,面瘫如云皎,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噢……好痛……”她本来就跪坐在地上,但痛感一来她却连坐都坐不稳了,直接往前倒了下去。 “小徒孙?!”夜渊一愣,下意识抱住了眼前的人。云皎的神情却更加痛苦,冷汗哗啦啦的往外冒,每秒都宛如凌迟一般。她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了,抓住就一顿挠,想要转移痛感。 好痛,好痛……好痛!尼玛这比开颅手术不打麻药还疼! 夜渊细一想才反应过来,虽说种玄脉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毕竟是他的。小徒孙天资再好,也只是个凡人,受不住也是正常的。他顿时有些后悔,这么着急就种进去了。见小徒孙已经痛得开始咬人了,为免她继断了手腕后,再把牙咬崩,他当机立断捏了个诀,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再曲指按在她的眉心,调出仙气一寸寸帮他梳理经脉,让刚刚溶入她体内的玄脉安定下来。 他反复梳理了十几遍,自己那条不安分的玄脉这才安静了下来,慢慢与云皎溶为一体,这才收回了手。瞅了瞅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玄脉的原因,小徒孙身上似乎多了一丝淡漠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就连她向来严肃的小脸,也显得……更加严肃了。 夜渊莫名有些开心,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向她的胸口,本来衣服就被他扯破了,加上刚刚那一动,胸口更是敞开了一大片,雪白肌肤近在咫尺。他突然就想到了刚刚按在上面那软软的触感,忍了忍还没有伸爪,总觉得还那样做,哪里有些不对劲。 于是只好拾起刚刚他递给她的法衣,打算给她换上。偏偏手里抱着个人,怎么都披不上去。再加上他这件是法衣跟平常衣物不同,虽说是用晨光织就的,但也染了他一些仙气,对现在的云皎来说反而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只好给下面某个朽木传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