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两个把这二十一个鹅全都给我押上来……”又对人群中的众人叫道:“谁能帮闲,来扮个差役,过来把这些鹅一个一个的按住。” 大乾从来就不缺乏凑热闹的人,听到这话,立刻就有不少人站了出来,将这些鹅一个一个的押着,就像是差役押犯人一样,把这些鹅给按在地上,让它们嘎嘎作响,急的屎尿齐流。 “姓李的,你家的鹅吃的是青草还是谷米?” 苏阳问道。 张庄姓李的人走上前来,对苏阳说道:“我家的鹅吃的是青草。” “哦……” 苏阳点点头,看向李庄姓张的,说道:“你家的鹅吃的谷米?” 李庄姓张的说道:“对对,我家的粮食有些闲余,已经放在家里好几年了,就索性养了一批鹅,今年我赶了十三只来到这里售卖,喝了一碗茶,也没有细数,就赶着鹅要走,随后这兄弟就赶上来,我一看有错,连忙就要把鹅给他,谁知这兄弟反口就说他的是十三个。” 苏阳点点头,说道:“你所说的不差,那一只,那一只,还有那一只……” 苏阳坐在上面,将鹅一一的指派出来,在这二十一个鹅里面分出来了十三个,说道:“这些都是你的,你过来签字画押认领吧。” 这李庄姓张的听苏阳一说,倍感惊异,看向苏阳指派的鹅,岔毛的,崴脚的……分毫不错。 “不对!这不公平!” 张庄姓李的叫道:“你说审问鹅,鹅又没有招供,你凭什么说鹅是他的?” 旁边围观的人听到这话,也纷纷向苏阳这个审鹅的“县老爷”质疑,平日的县衙是一言堂,在这茶摊上面,大家都是能畅所欲言的。 “鹅已经招供了啊。” 苏阳坐在上面,老神自在的说道。 “你都没有审它们,它们怎么招供了?” 姓宁的书生也是质疑。 旁边围观的百姓们更是如此询问。 “哈哈哈哈……” 苏阳坐在茶摊上面笑笑,盘膝在这茶摊板凳上面,毫无形象,说道:“你们看鹅的粪,这吃粮食的粪黄,吃青草的粪清,这岂不就一目了然吗?” 此话说来,周围的百姓们往那粪上一看,适才人们一押,让这些鹅屎尿齐流,这证据就摆在了这里。 张庄姓李的也面有羞惭,看着李庄姓张的说道:“我就是因为你把我的鹅赶走了,我以为你诚心的,才跟你蹩了起来……” 现在鹅已经分清楚,姓张的倒是认了,两个人各自领了各自的鹅。 “来,你们来这里签字画押。” 苏阳写好了判决书,但是这姓张的已经赶着鸭子跑了,判决书也是白写了。 “呀,先生的字迹当真烂漫神化,这一个判决书,不如就送给我吧。” 宁书生过来收拾笔墨,看到苏阳所写的判决书,欣喜的拿了起来。 “给你了。” 苏阳将这判决书递给宁书生,目光凝视这宁书生,自觉此人有大运,问道:“宁是……” “在下宁采臣。” 宁书生对苏阳拱手,那边正在看热闹的书生们已经看到船来,连忙叫着宁采臣要回去。 “先生明事烛断,采臣万分佩服,可否赐下姓名,异日再行赐教?” 宁采臣被这些书生们拉着,回头看苏阳问道,他要往金华去赶考。 “苏阳……” 苏阳瞧着宁采臣,说了自己的名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