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王爷和老爷丢人了。再者,我听说连王爷都不大喜欢宫里,我也不上赶着去了。” 贾蔷呵呵笑了笑,不再多言,告辞了刘氏和两个小舅子,与其他人一道前往皇城。 此时,天已暮色。 …… 皇城,养心殿。 尹后坐于凤榻上,上下端详打量了闫三娘几回,脸上的惊叹色愈浓,道:“未想我大燕花木兰,竟还是个如此标致的美人!” 养心殿内诸人闻言心中暗笑,单论五官相貌,闫三娘绝对当得起绝色美人的评价。 可是常年在海上奔波,风吹日晒的,肤色较深,再加上一双大长腿,身高比寻常男人还高,按当下士大夫们的审美,无论如何也和美人够不上边儿。 闫三娘自己都不信,浅笑谢过恩后,多留意了尹后一眼。 她见过家里的内眷,一个个都是绝顶美人,尤其是那位秦大奶奶,当真连她这个女人见了心都会多跳两下…… 可是那么多顶天好看的女人,和眼前这位太后比起来,似乎都差上一分…… 倒不是相貌,而是那份优雅亲和的气质…… 却不知尹后此刻心里也在感慨:贾蔷还真是,品味独特啊,瞧这肤色,瞧这身段,瞧这一双大长腿…… 不过,他倒确实喜欢顽腿…… 贾蔷没功夫去理会女人的心思,他同林如海道:“五军都督府内,要有一个知海事的。眼下大燕虽无精力大起海军,可水师军官学院却可办起。” 林如海点了点头,道:“此事你和五军都督府商议就是,赵国公府那边通通气。” 说罢,却又看向闫平,道:“令嫒于水师海战一道之天姿,虽古今千万须眉亦不及也。自爪哇悄然折返回安平城,一战平息大患后,老夫赞其有古来名将之风采。吾等钦佩之,虽无上阵作战之力,可若有甚么能为之事,让她万不可谦逊客气。大燕海师之重,将来都要指望她呢。只是未想到,令嫒言并未他难,只一点,怕将来不能再领兵出海。老夫奇之,盖因深知蔷儿与别个不同,从不以为内眷不可做事,只能藏与深闺中。 虽然此事为许多人诟病,但老夫往小琉球走了一遭,旁观多时,发现也没甚么不好。尤其是令嫒,若非她,蔷儿绝无今日之局面,因而问之。 不想,原来不是蔷儿不许,是靖海侯不许?” 闫平不是小家子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可如今身处九重深宫,天下至尊至贵之地,仍难免气短,干笑了声,道:“到底是女儿家,抛头露面,不大合适……高门规矩重,礼数多,我也是怕她将来落不得好。不如就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本分。” 林如海笑道:“我道甚么……靖海侯在小琉球时也该知道,纵是小女,还有蔷儿的其他内眷,只要有些才华能为,都不会赋闲着。也是好事,不然好好的孩子,都关在院子里,岂能不勾心斗角?如今各有各的正经差事,老夫观之,一个个也都乐在其中。若只三娘子一人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岂不愈发难熬?” 闫平闻言,眨了眨眼,斗胆看了笑吟吟拉着闫三娘说悄悄话的尹后一眼,随后抿了抿嘴,问林如海道:“都到了这样的地步,王爷说不定甚么时候就变成……难道王妃娘娘她们还在外面……在小琉球做事?” 林如海看向贾蔷,贾蔷笑道:“这有何不可?别说她们,太后娘娘这两年都要四处走走。都说天家坐拥大燕十八省,富有四海。可多少天子,一生也没见过皇城之外是甚么模样。这样的天家,又有几分意趣?若说别家,让内眷出去做事怕还有人说嘴。可天家中人出去,那叫体察民情。日后海外乃重中之重,海师无三娘子在,我不踏实。当然,靖海侯若果真想让她早点家来,就看你老何时能为大燕培养教诲出更多的海师将领。” 闫平扯了扯嘴角,瓮声道:“成,反正是王爷家事,我没甚好说的。” 摆平此事后,林如海问贾蔷道:“西夷各国的公使到津门了?” 贾蔷点头道:“明日进京,谈判。” 林如海叮嘱道:“蔷儿,大燕的形势,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