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一岁,他如今都儿女双全,凑成一个好字了!我这连影儿都没有……” 薛蟠趁机见缝扎针,想将花解语带进门儿来。 薛姨妈却道:“你少胡扯你娘的臊!你妹妹没出门儿前,你想都不要想!” 她再娇惯薛蟠,却也还是要为亲闺女的名声思量的。 薛蟠忙道:“妹妹不是已经出门儿了吗?都住蔷哥儿屋子里了……” “哥哥!” 宝钗羞的满面通红,对这个口无遮拦的兄长无可奈何。 薛姨妈则破口骂道:“放你娘的屁!你是撞客了,还是灌多了马尿,晴天白日的,浑说甚么?” 薛蟠嘎嘎笑道:“冤枉我了不是?我是说妹妹住进了贾家园子里。贾家园子是蔷哥儿盖起来的,难道不算是他的屋?” 薛姨妈拿他无法,宝钗则红着脸瞪他一眼后,同贾蔷道:“若是事多,自去忙你的去罢。” 贾蔷笑道:“今儿不忙,要在这里用午饭。” 薛姨妈虽然心里仍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她也不傻,知道以贾蔷如今国公的身份,又手握屠戮万人的大权,连西府老太太都拿他无法,更何况如今依附贾蔷而活的薛家? 只能拿定主意,私下里再好好劝劝宝钗,哪怕劝不住,那也得劝! 总不能让薛家千金去做妾罢? 那她才是死都不能瞑目的! 不过明面上却不能得罪贾蔷,因此笑道:“哥儿在这坐着,和你薛大哥、宝妹妹说会儿子话,我去厨房里看着,让厨房多做些好吃的,中午和你薛大哥吃两杯酒!他一个人在家,真是快急出冤家来了!” 贾蔷呵呵笑道:“不用准备太多,四凉八热就够了,大份的。” “呸!” 宝钗都忍不住啐笑了声,道:“这也叫不多?” 薛姨妈一迭声笑道:“不多不多不多!哥儿爱吃,吃的多能为才大,气力才大!家里旁的没有,只这些管够!” 说着,又吩咐了薛蟠、宝钗好好和贾蔷说话,就去厨房了。 不想薛姨妈刚走,薛蟠就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道:“不成了不成了,我困的了不得了!宋嬷嬷,快送我回屋,我要困觉!” 宝钗大羞,急道:“哥哥!!” 薛蟠哪里肯听,一双铜铃大眼一边眨一边给贾蔷使眼色,然后头一歪就“睡”了过去,嘴里却还吩咐着:“宋妈妈、刘妈妈,快送我回房困觉!” 两个健妇进来,赔着笑脸,将薛蟠抬了去。 薛蟠刚走,宝钗俏脸通红,转身也想走,可哪里还来得及?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她的柔荑,轻轻一拉,宝钗只说了句“不要”,就“唔”的一声,没了动静…… …… 山东,登州府。 庙岛。 岳之象看了看这地界儿,竟还未出直隶! 再看闫三娘、蒯姓大汉和司马家主司马绍的神情,显然早知如此。 岳之象心里纳罕司马家主和四海王闫平到底甚么干系,闫三娘却是歉意道:“岳大叔,事关我爹爹的性命,和四海王船队最后的生机,先前实不敢提前相告,望你能原谅。” 岳之象呵呵一笑,颔首道:“自然理解,只是谁能想到,你们会在这里?司马家的势力范围,和这里相差二三千里地。” 司马绍哼了声,道:“老夫正是因为知道背后贼子们都盯着司马家,所以才特意让四海王到这里来!” 看着遥遥可见的天后宫,岳之象赞叹道:“前朝此处叫沙门岛,专收囚犯所居。便是本朝,也在此流放过不少犯人。司马家主能寻到此处,也算是手段了得了。只是在下能否冒昧问一句,司马家主和四海王,到底甚么干系?当然,若不便宜,不说也罢。” 司马绍沉吟稍许后,叹息道:“倒也不是不能说,四海王的船队都要招安了……闫平虽姓闫,实则是老夫早年被开革出族的族弟。虽是偏支,老夫却疼爱之极。后来因为许多族中是非事,他被开革出族。再相见时,已经二十年后的事,而他也因入赘改了姓,成了威名赫赫的四海王!老夫早就料到,干这一行早晚会遭难摔跟头,只是没想到,他会摔的这么惨,唉!” 岳之象微笑道:“塞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