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到时候,也不用恪和王爷节衣缩食四处苛勒银子想法子给皇上、娘娘修园子了……” “你吹牛就吹牛,扯上爷做甚么……” 李暄在兄弟们跟前闹了个大红脸,有些羞臊的怪道。 隆安帝看着贾蔷,缓缓道:“旁的事,朕拿不准你是不是说大话。但聚财一道,你的确有奇才,朕信你!很好,就以三年为期,朕与你君臣相约。若果真三年后,你能让内库积攒出三千万两银子的家底,朕就允你一个特立独行的特权!只要你不触犯王法,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做,朕都不罪之!” 尹后在一旁笑道:“皇上,他才多大……” 隆安帝摇头道:“有志不在年高,汉武之冠军侯就是在他这个年纪,率大汉铁骑横扫草原,纵横漠北无敌的。朕不用他上战场,若能以经济之道挣得三千万两银子而不伤民财,对于新政而言,将有莫大的助益!到那时,莫说他问朕皇子有罪当不当杀,便是问朕若有罪当不当责之,朕也闭上眼睛认了!” 他被贾蔷说服了,贾蔷说的没错,以大燕之大,以亿兆黎庶之广,若是再能国富民强,朝廷还用忌惮区区一个贾蔷? 岂不为青史所耻笑? 贾蔷又从不参与朝政,这样的怪才,天家理应给予足够的包容。 一旁尹后却嗔怪道:“皇上,岂有此理!他一个愣头青,已经够胆大包天了,您还纵着他!” 说罢,又警告贾蔷道:“你也不小了,你先生还是天下名儒,世间数得着的聪明人。今日之事皇上大度不怪罪你,可再也没有下一回,不然,皇上饶你,本宫也饶你不得!” 隆安帝摆手笑了笑,道:“这个混帐,是无欲无求,既不求官,也不求权势富贵,就求一个随心所欲。只如此,皇后就容了他罢。”言罢,又同三位皇子并贾蔷道:“行了,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去武德殿暂歇一宿,明早再出宫罢。夜间宫中宿卫森严,不好轻启宫门。” 说罢,先一步离开。 尹后领着诸皇子并贾蔷礼送隆安帝回了养心殿后,同四人道:“既然你们父皇让你们留宫一宿,那你们留下就是。李景、李时,你们去武德殿。李暄、贾蔷,你们两个去明德殿。早点歇息,不许混闹了。大半夜的你们两个再闹出动静来折腾的宫里不素净,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们!” 后面一句话,显然是对贾蔷、李暄说的。 李暄干笑两声道:“母后,儿臣可从不胡乱闹腾。您放心,儿臣一定看着贾蔷,不让他再瞎闹!” 尹后没好气白了两人一眼,也不啰嗦,指了身边昭容去安排妥当后,自回了后殿。 今日贾蔷之表现,当真惊艳了她,也让她的想法又有了许多变化…… …… 出了凤藻宫,李景一马当先傲然离去。 李时倒是想多和贾蔷说会儿话,只是刚出宫门,李暄就一拳擂在贾蔷肩头,怒道:“贾良臣,你球攮的刚才差点说漏嘴,你瞎扯甚么?” 贾蔷轻轻一推,李暄连退三步,差点一屁墩儿坐地上,贾蔷呵呵笑道:“曹贼……嗯?!王爷怕不是对我有甚么误会罢?” 李暄怒极,居然将一旁的宫人推倒,将他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怒吼声:“你就欺嫂盗婶的曹贼,还敢不承认,看本王将你斩于马下!” 说罢,举着一个臭靴子,朝贾蔷杀来。 贾蔷拔腿就跑,还往后吐了口唾沫:“呸!!” “哇呀呀呀!” 寂静无声的冬夜深宫内,被这一阵阵鬼哭狼嚎声打破…… 李时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扯了扯嘴角,仰头长叹。 李暄也就罢了,贾蔷…… 这等聚敛银子的奇才,若能为他所用,那该多好! 可惜,现在他也不敢轻易接触贾蔷。 此子敢当着皇上的面问皇子当杀不当杀…… 原本内务府钱庄两成股卖了两千万两的消息传出去后,怕是各方人马都将贾蔷当成了在世财神。 即便贾蔷素来不好接触,也必是宾客盈门,门槛都得给他踏破几块。 可养心殿内这句话再传出去后,敢和贾蔷接触的人,就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