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不知怎就那么可笑…… 贾蔷觉得被坑死,见隆安帝目光不善的看来,只能也跪了下去。 尹皇后对韩彬歉意道:“五皇儿打小就这样,皇上管教了许多回,总也改不掉,非冒犯半山公。” 韩彬笑道:“生在天家,仍能有此赤子之心,殊为难得。娘娘贤名海内皆闻,教养皇子有方,老臣佩服。至于贾蔷,老夫也没说你不是呐。” 隆安帝对此不置可否,召了韩、李、张、左、窦五家子弟上殿,一一见过。 五家子弟皆礼仪不缺,毕恭毕敬,紧张的头上冒汗…… 对比之下,贾蔷“无法无天”的评语,倒是一点不差。 见罢诸家子弟,尹皇后便去了偏殿,见诸家诰命。 而尹皇后一走,几位忍了许久的重臣,就各自拿出他们的施政方略,呈与隆安帝。 或言吏治,或言冗官、冗军及宗室勋贵之冗多,又言土地兼并之烈,人口隐匿之害,还有就是,河工! 十分激烈。 这一点,连林如海都着重提了句:“皇上,今岁春夏时,五省滴雨未下。臣查询钦天监记录的气象变化时所得之发现,每甲子年,气候则易出现一次变动。今岁两省无雨,明岁却不知又会如何。距离上一轮的甲子年,也不过两年光景。所以,河工、水利,的确是重中之重。” “嗤嗤!” 林如海话音刚落,就听身后附近传来一阵窃笑声。 林如海倒没甚么,上面隆安帝却是震怒了,厉声道:“叉出去,狠狠的打!” 正值火头上,如此肃穆之事,岂容轻佻? 李暄唬的魂儿差点没飞了,看到侍卫近前,忙大声解释道:“父皇,儿臣是听贾蔷说,他有法子,才高兴的笑的。父皇,儿臣真是因喜而笑啊!” 林如海闻言诧异,同隆安帝道:“皇上,也不妨听听他们到底有甚么法子。贾蔷还未同臣提过……” 贾蔷见隆安帝真怒了,瞪眼看来,忙出列规矩道:“皇上,兴修水利和河工,可防洪涝,但难解大旱。若是大旱,朝廷最艰难之处,便是缺粮。缺口若太大,虽有两湖、两江丰收,也难赈济全部。臣却知道两地,虽国土面积狭小,却盛产稻米。所产稻米,一岁三熟。朝廷何不去多多采购一些?” 隆安帝皱眉道:“你是说安南?” 贾蔷点头道:“安南和暹罗皆是,且此二国国民慵懒,因二国从不缺雨水,随意耕作,即可饱食,土地因此不能充分耕种。皇上,朝廷何不派些人去,多买些土地耕种,所得粮米,再运回大燕?如此,既能省些银子,还能多得许多耕土,成为大燕粮仓……” “荒唐!” 贾蔷话音未落,就听窦现厉声道:“岂有夺他国之土,养己国国民之理?是不是安南若不卖粮卖地,你还准备以大军征伐之?安南、暹罗,小国寡民,若粮米皆为大燕所买,耕地为大燕所夺,安南、暹罗之民,又该何以为生?此乃仁义之师耶?” 贾蔷是真有些好奇,看着窦现问道:“窦大夫,你是大燕的御史大夫,所食俸禄,是大燕百姓之民脂民膏。你在替哪国考虑?莫非只能任由大燕子民饿殍盈野?” 窦现震惊了,他凝视贾蔷稍许后,转头问林如海道:“林相,这就是你教出的弟子?” “有事说事,你扯我先生干吗?是不是我回头也去你先生之处问问,这就是你教出的弟子?” 贾蔷有些生气道。 李暄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就是,爷也觉得贾蔷说的在理……” “你们两个,给朕滚出去!” 李暄话刚脱口而出,就听到上面隆安帝震怒之声降下。 “……” 李暄倒吸了口凉气。 …… 麟德殿西侧,御栏处。 贾蔷和李暄倚着栏杆,看着日头渐渐西斜,阳光照在大殿琉璃瓦上,金光灿烂。 “贾蔷,我怎么觉着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