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至于二房那边,我自有主张。若果真老太太要偏袒到底,你再接也不迟。” 顿了顿,他同众人道:“贾家家务事不当甚么,本侯虽年幼,但亦知道分寸。总之,内部一定要安靖,不能留后患。至于今日事,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 牛继宗提醒道:“宁侯莫要大意,以防两家做出狗急跳墙突破底线之事。” 颍阳侯府二等男江入海也点头道:“那群球攮的,甚么都干的出来。军中相争,从来都带着血的。宁侯身边还是要多带些人手,去哪里的路线行程,要让人先探一遍底。若是人手不够,宁侯只管开口。”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旁的没有,这几家亲兵家将还是有一些的。 贾蔷笑了笑,道:“他们果真敢动手最好,若是连姜家也动手,我非给他家庆功不可,正等着他们呢!” 众人闻言,心知贾蔷早有准备,便不再多言。 倒是广德伯府二等子熊陇迟疑了下,道:“宁侯,发生今日之事,有些情况,是不是还有待商榷?为了两个亲随,并不值当犯险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此言一出,王子腾一张脸简直要摔的稀烂,他深深看了熊陇一眼。 熊陇自不惧他,冷笑道:“王大人莫要嫌我说的难听,王家自己都不珍爱的两个庶子,让宁侯为之犯险,你王家还没那么大的脸!” 王子腾一张脸黑如锅底,可这些事,他连反口辩驳的底气都没有。 谢鲸平日里和王子腾的关系还不错,提醒了声道:“老王,虽说大丈夫纵横天下,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可家事不靖,早晚生祸患。该下手时就下手,到了这个年纪,升官发财死老婆是高兴事,啊?” 王子腾头一偏,长叹息一声,道:“今日回去便料理,体面丧尽,难再见人!” 贾蔷闻言笑了笑,道:“且先亡羊补牢罢。至于今日事值当不值当……王大人,王安、王云虽出身不显,但在王家诸子中,却是顶尖儿的。无论性格还是毅力,和牛城、柳珰他们比,也并不逊色,将来必能出人头地。 只是这一次机会,可惜了。” 王子腾感激的看了贾蔷一眼,又有些不解问道:“这一次机会是说……” 贾蔷道:“姜铎那条老狗派去山东的人对我先生不敬,被我先生圈了起来,这会儿已经赶回京中待罪,所以山东大营少一个提督大将军。我打算,举荐谢叔去。另外,牛城、柳珰、谢强他们十来个,这一次全部去山东,真刀真枪的参与剿匪,一来历练,二来积累军功。王安、王云先在京中养伤,以后还有机会。” 此言一出,一群开国功臣就炸了。 谢鲸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哈哈大笑道:“好球攮的,可算捞着机会带兵打仗了!不成,得好好谢谢宁侯!” 说罢,就要大礼拜下。 贾蔷忙上前搀扶起,笑道:“你是长辈,这算甚么?就算是谢,也该是我先生。” 谢鲸哈哈笑道:“我倒是想给林相磕头,可怕是连林家门儿也进不去。再说,他那位置,也不好结交咱们。且给你和给他都是一样的!” 见其满面生光,牛继宗都嫉妒了,道:“老谢,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弟兄们。” 谢鲸愈发高声大笑起来,柳芳笑骂道:“可见是高兴傻了,你看那张嘴,都合不拢了。” 牛继宗的话一点都不假,谢鲸虽是定城侯的嫡孙,也在军中历练过,可至今不过一个二等男。 这粗胚实在不懂人情世故,不比牛继宗和柳芳的手段,在军中得罪不少人,处处碰壁,窝火的很。 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差事,积攒积攒军功,这二等男至少也能升到二等子,甚至更进一步封伯都有可能。 太平盛世,军功难得。 这个机会,弥足珍贵! 贾蔷对其他人道:“往后应该还有机会,如今朝廷上乱糟糟的,难免有人不死心……闲话且不多提,各位叔伯好好练兵马,随时准备着,总有上阵的时机。” 牛继宗闻言,有些棘手道:“宁侯,老谢得了这次机会且罢了,都是老弟兄,咱们酸归酸,还是为他高兴。只一事,这兵部总卡着丰台大营,武库司不给军械,不拨付粮饷,连空缺的兵员都不给补齐……总这样下去,不是法子啊,军心都散了。” 贾蔷冷笑道:“不急,兵部大概忘了,他们的粮饷银子是从哪出的。马上又到户部解银的时候了,这次他们能从户部解走一两银子,那才是稀罕事!” 牛继宗哈哈笑道:“好!这才是小财神该有的气魄!” 众人亦大笑起来,贾蔷笑了笑,又问道:“近来万香楼的进项还好?” 贾蔷和这十家都有合作,已经成为京城一绝的万香楼里,汇聚了羊肉锅子、火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