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可见他对你是有真心真意的。如此就好,连对自己老婆都不用心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丫头放心,你娘家出了事,咱们齐心合力想法子,尽可能的去帮。果真帮不得所有人,总也要把内眷保住才是。丫头,我累了,你去厨房给我备一碗参汤来罢。” 甄氏闻言,真真是感动的无以名状,泪流满面连连应下后,往厨房去了。 等甄氏走后,姜铎看着姜林啐骂道:“看清楚了,你若有老子一成能为,也不至于被贾家那小野种打的乱了分寸!也是奇了,到底你是老子的种,还是他是老子的种?怎么那小畜生的手段,和老子这么像?” 顿了顿又问道:“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林今日已经想了一天了,现在得问,忙道:“祖父,孙儿以为,贾蔷此人有虎狼之心,若只是求情让他出手,是断无可能的。所以,孙儿想和他赌一场!” “怎么赌?” 姜铎问道。 姜林沉声道:“三日后,贾家西斜街太平会馆东路院的擂台又要开了,孙儿想带人,挑了他的擂台,逼贾蔷出手!” …… 翌日晌午。 宁府前厅。 贾蔷扶了扶腰,看着贾芸道:“徐仲鸾那小子,近来支取了不少银子?” 贾芸脸色凝重,点头道:“徐臻不到一个月,就用去了五万两银子。我看他这还没完,还在大把往外洒钱。” 贾蔷点了点头,看向另一边坐着的人齐筠,道:“他问你借了不少人?” 齐筠笑了笑,但笑容不复往日之潇洒,点头道:“都快把我带来的人借空了,那小子是个人精,太上皇驾崩景阳钟连响八十一下那晚,他就跑到我府上不走了。” 这话,就很有深意了。 齐家之祖齐太忠,将扬州经营成了齐家自留地,铁桶一般,集齐韩半山和林如海两大当世名臣,还借着贾蔷太上皇钦点良臣的名号,才将扬州撕破了一道口子。 即便如此,齐家仍能全身而退。 凭借的是甚么? 无外乎齐太忠与太上皇数十年来布衣、帝王之间的这份交情! 这份格外不同的交情,使得太上皇对齐家另眼相看,对齐筠也多了份超出君臣之间的情分。 这份情分,甚至远比贾蔷那个所谓的太上皇良臣靠谱的多。 也因为这一点,齐筠才能在京城虎狼龙蛇环伺之地,将万宝楼、万香楼开遍都中。 只是,太上皇在时他可地位超然。 太上皇驾崩之时,齐家的这份超然也就轰然倒塌。 即便齐家和荆朝云都有几分交情,但明白人心里都清楚,荆朝云虽谈不上自身难保,但也算是半个泥菩萨了。 哪有余力来维持齐家的这份超然? 所以,齐筠近来的日子,绝对算不上好过。 即便还没有人来动真格的,但若说没人惦记着他,那才叫笑话。 那些人之所以还没动手,唯一的缘由,就是忌惮齐筠是随贾蔷、林如海一道进京的。 而齐家和贾蔷捆绑之深,也不算秘密。 听闻齐筠试探之言,贾蔷笑骂道:“你少在这皮里阳秋的!我明白告诉你,这月余来,往我这边打招呼,想说动我一起瓜分齐家的人,不少于八家!背后有二三家,就是你们齐家一直上供的那些高门。要不是我让人直接按住打了板子轰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