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在愧见林大人。” 周围官员纷纷宽解起来: “二位大人日理万机,忙于公务,难免出现一些屑小家奴。” “谁人又能无过?下官记得,当初贾家也出了不少差错……” “是啊是啊,刁奴可恨!” “唉,何必咄咄逼人?” “贾家的家奴犯下的事,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甚么叫做“大势在我”? 甚么叫做“指鹿为马”? 甚么叫做“颠倒黑白”? 无过于此! 贾蔷看着这一出出,看着几个大员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曾,随手将绣春刀一丢,笑出声来。 他一步步上前,身后诸亲卫亦随之上前,压向那群逼逼叨叨中的朝廷巨擘。 三个衣紫大员都皱起眉头来,看向贾蔷。 贾蔷要是果真对他们这样…… 那他们反倒乐意瞧瞧,此人是怎么死的。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又岂止代表他们自己? 更代表着朝廷正统乃至王朝气运的颜面! 莫说贾蔷一个侯爵,就是宗室王公,敢当街殴打,也是除爵圈禁的下场! 然而就见贾蔷距离他们三步之遥时站定脚步,清冷的目光中不无讥讽的看着他们,道:“果真,只是家奴自作主张?” 先前还信誓旦旦要拿下康业的大理寺卿宋昼此刻竟然又变了口风,语重心长道:“宁侯,如今看来,的确是李良反叛,做下这等背主之事……” 康德和常进只是淡漠的看着贾蔷,对他们来说,贾蔷就好似一跳梁小丑一般,以为凭借这样的小事,就能掀起风浪来? 贾蔷哈哈一笑,点点头道:“宋大人说的在理啊!这世上,最恶毒的,便是人心。悖逆的奴才,总是防不胜防!谁家还没几个人面兽心的奴才?” 宋昼虽不解贾蔷的态度为何突然软了下来,只以为面对两大当朝巨擘,他服软了,却也认为是好事,连连点头道:“宁侯能有此见识,可见林大人这个先生当得好。” 贾蔷连连点头,道:“是,我先生当的极好。只是,我这个弟子却不成器的很。” 宋昼奇道:“此言从何说起?” 贾蔷笑道:“因为,康家只有一个悖逆奴才,我贾家却有那么多。先前扫清了一批,可我总觉得,还没扫干净。毕竟,人面兽心者太多。今日事就此作罢,难免的嘛。只是,还请三位公正无私的大人将今日事记得明明白白。果真我贾家也出现悖逆奴才,因为看不明白今日之事,也带人围了你们的车驾时,三位大人可千万不要说是本侯指使的。人都要讲道理,是不是?果真到那个时候,谁再腆着老脸责怪本侯,就不要怪本侯啐他一声臭不要脸了!!” 说罢,贾蔷转过身去,在后面和一人耳语了许久的商卓忙牵过马来。 贾蔷翻身上马,往林府打马而去。 背后,三位大员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这才想起,这位王八小犊子,最擅长的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然而没等他们去仔细想对策,就见先前那群将围困林如海车驾的妇人打的溃不成军的健妇,不知何时居然云集了过来,手上拿着的,居然是先前那群妇人没用尽的臭鸡蛋、烂菜叶和馊水罐子。 三人见之面色大变,根本不多话,转身就走。 好在三人身边都带着大量家丁奴才和长随,赶紧拦在后面断后。 可那群妇人却已经冲了上来,尖声大骂道: “打奸臣啦!!” 不知多少鸡蛋、烂菜叶和馊水飞了出去,泼的三位大员的随从满身狼狈,厉骂连连。 有力气大的妇人,更是将一枚臭鸡蛋飞跃了人群,“咚”的一声砸在了吏部左侍郎康德的脑袋上…… “混帐!焉有如此卑劣无耻之泼皮小儿!!” 康德怒骂一声,却还是被身边的长随劝上了官轿,匆匆离去。 今日,贾蔷泼皮无耻小儿之名,一日间传遍官场! 这荒唐的一幕看似为今日事画上了终点,但任谁都清楚,今日事若没有个交代,贾蔷绝不会善罢甘休! 从今往后,朝中大员再出门,就要仔细着了。 可又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一时间,一些心里有鬼的人,坐立难安…… …… ps:票票啊,看的爽了投月票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