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到的,自己去办对牌,也能采买到一些。 贾家从没想过当独门独户,但更不会当冤大头,任谁都想上来咬一口肥肉。 一个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配不配开这个口。 世交老亲?真正的世交老亲我早安排妥当了! 至于其他的…… 我贾蔷落难的时候,怎么没见哪个世交老亲想着给口吃的? 我贾家被对头围攻陷害时,怎么不见一个世交老亲出面? 遭难的时候连个人影儿都不见,如今看到好处了,倒是一个个出来装腔作势端着架子来拿大,狗一样的扑上来。 别说一匹,一寸都没有。” 听他这般说,出来打圆场的居然是忠靖侯史鼎,他笑道:“算了算了,蔷哥儿说的也在理。再说,人家蔷哥儿又不是真的一毛不拔,不是说了,求上门来的,一家给二匹么?” 贾蔷眉尖一挑,道:“忠靖侯莫要弄错了,是送礼上门的,给他们的回礼。再者,即便是要回礼,也要等到半年之后,扬州那边的新货送到后才有。” 史鼎闻言脸色僵了僵,却还是咬牙道:“也成!老太太刚才也说了,这原是你的东西,你想给哪个就给哪个,不想给不给也成!” 贾蔷眉尖微挑,看了看满脸窝火的贾母,呵呵笑了笑,道:“没其他的事,我就回去了。” 贾母问道:“恪和郡王和田国舅寻你做甚么?” 贾蔷随口道:“恪和郡王寻我来顽,田国舅则是为了仙客来的事,都已经解决了。” 贾母看到下面史鼎拼命的使眼色,心里一叹,道:“还有一事,听说近来各部将军、各省提督连兵部都在换官儿,云儿她二叔好不容易捞了个江西提督,过些日子马上就要上任去了。可她三叔,还个没着落。原不该劳你,只是听说这个机会实在难得,你看看,是不是帮衬一把?” 贾蔷闻言哈哈笑道:“老太太,军机处掌兵部军机的,是赵国公姜铎,也是他提议,更换旧将换新人的。提督一级的将军调动,一定少不得他过目。我不开口倒也则罢了,谁都知道,史家这些年早和贾家走的远了,还有些机会。可若我开了这个口,落在姜家眼里,那就真的再没半点机会了。前儿我才将姜铎的大孙子姜泰打了个半死,鼻子断了,肋骨也断了不知多少条。这个时候我上书求官,原本还有点希望,也连半点希望都没了。再让那老糊涂想起史家和贾家的关系,怕连保龄侯已经得了的位置都要危险。 其实不是我不顾念亲戚情面,史家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亲近贾家,我还是很感动的,真心话。 如今元平势大啊,和我贾家势同水火,史家亲近这边,势必被那边记恨,这是甚么,这是同仇敌忾! 我们金陵四家果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所以,史家想托付子弟过来,我一口就应下了。 对了,还有吏部侍郎康家父子,他们前儿陷害我不成,反倒让我拾掇了通,这才请了田国舅来说项,康家必也深恨贾家。 吏部管着官帽子,康家权倾朝野,其子还是都察院的御史…… 若是他们知道了史家和贾家这样亲近,啧,怕连史家也恨在心头了。 这里我要给保龄侯提个醒,果真能去江西,搜刮地方的事最好少干。 往日里或许没事,毕竟无官不贪嘛。 可如今史家和贾家走的这样近,那些记恨我和我先生的人拿我们没法子,一定会盯紧史家的。 到时候,可别银子没收几两,反倒丢官罢爵,锒铛入狱。 侯夫人,你也别生气,刚是我冲动了。 不就是想要些绸缎么?旁人家肯定没有,现在也没有,他们花银子买都难买上。 但史家就不同了,你放心,回头我就打发人,多给你家送去些。” “送个屁啊!!” 史鼐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狠狠瞪了贾蔷一眼后,对贾母道:“姑母,出京前我就不来了,你老好好保重罢!” 又扭头对面色黑沉的史鼎道:“老三,还不走?” 贾蔷提醒道:“没关系的,左右史家还有四个弟子要在贾家,回头我让他们把绸缎带回去。” 史鼐怒声道:“多谢你的好意了,你也不必阴阳怪气的,既然你宁侯瞧不起我们,往后这门亲戚还是少来往的好!史家的子弟,我们史家自己会管!我史家和你宁府,从此恩断义绝!!” 说罢,史家一众人,如同躲避瘟疫一样,急急的离了贾家,唯恐让人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