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闻言,愈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被人泼了杯冰水,狼狈不堪。 四个健妇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跟前,唬的她也不敢乱来。 邹氏看向那清秀的姑娘,问道:“姑娘又是甚么人?” 尤氏此时已经收拾好心情,上前赔笑道:“这是我们家侯爷的房里人,疼的和心尖尖一样,怕她在家里闲得慌,特意来管这一摊子事。”又对徐氏道:“今儿和奶奶原只是误会,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过拌几句嘴罢了。奶奶若是愿意撂开手,就请奶奶去里面换一身清爽的衣裳,再在这里逛逛。若是奶奶执意怪罪,也请奶奶换身衣裳再出去,虽是春日里,外面还有些寒气,染了风寒可不好了。”此时南安太妃和尹家两位太太都先走了,没能镇得住的长辈在,尤氏觉得还是先低一头的好。 徐氏闻言面色一阵变幻,邹氏先是刮目相看的看了尤氏一眼,然后劝徐氏道:“便是自家妯娌间也难免拌些口舌,罢了,好不容易寻到个咱们娘们儿可以来逛逛取乐的地方,何必因为几句口角就舍了去?再说人家也低了头,要我说,就撂开手罢。” 邹氏在家里,可是听过自家老公爷说过,近来最好不要和开国一脉,尤其是不要和贾家敌对的。 想想也是,就凭人家娶了一个皇后娘家嫡亲侄女儿,内宅诰命谁和贾家作对,那不是在作死么? 听闻连姜家都不站她一边,徐氏脸色彻底白了,道:“今日无论如何都没法留了,换身衣裳,我先回家去了。” 邹氏也不多说甚么,和几个赵国公府的内眷往德林号去了。 …… 东路院,擂台上。 贾蔷脸上多了几块红肿淤青,眼角嘴角都已见血。 右臂疼的已经抬不起来,左腿也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了…… 他摇了摇头,将眉间的一滴汗水甩落。 他已经连续战了五人了,莫说开国功臣一脉子弟,便是元平功臣子弟里,不少人也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谁能想到,一个靠溜须拍马靠走狗屎运起来的少年,居然能这样强,这样狠! 不过,贾蔷已经不准备再打下去了。 在众人注目下,他缓缓走下擂台,王安、王云哥俩如小厮般搀扶着他坐下。 立刻有人上了杯冰饮来,贾蔷仰头“咕咚咕咚”的就是一杯,末了,还将一块晶莹的冰块吃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这时,李暄走了过来,巴巴的看着贾蔷,狠狠吞咽了口唾沫,咧嘴笑道:“贾蔷,蔷哥儿,你这吃喝的是啥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有?” 贾蔷没说话,往后面指了指。 这时贾芸才上前,笑容满面道:“这里有烤肉、锅子可以果腹,还有冰饮,果酒、清酒、烈酒,均有。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另外,今日获胜的人,只收五成银子即可。” 大多数人叫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连口清水都没喝。 此时看到后面有人推着一车冒着冰气儿的酒水上来,哪里还忍得住,一边骂黑心奸商,一边乱叫起来。 也有大方的,直接要包圆了请客。 贾蔷站起身,拎了两瓮清酒走到董川、陈然几人跟前,将一瓮酒水递上,道:“今日运气不好,没抽到你们,这瓮清酒就当道恼了。话说,你们不会以为我怯战罢?等他们打完后,有愿意私了恩怨的,其实也可以再上擂台。” 董川接过酒水后,看着贾蔷道:“今日谁还敢说你怯战?不过今天就不和你打了,都是要脸的人,我们也都是要打几百场的人,总会遇到你!” 贾蔷笑了笑,打开酒瓮举起到董川面前。 董川犹豫了下,却还是在不少元平子弟审视的目光下,打开了酒瓮,与贾蔷碰了碰后,仰头畅饮。 见此,贾蔷弯起嘴角,举起酒瓮,灌了下去。 …… ps:五千三百字大章啊!求月票,求多多的月票!太应该表扬了,快投月票啊!虽然更新的时间有些不准时,但量大管饱啊,谁还叫我短小?嘎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