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信,如今怎样?” 元宝冲他皱了皱鼻子,然后跪下磕头道:“如今才知道大爷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姑娘说了,以后要拿大爷当亲大爷一样敬着!” 面对花解语还拘束许多的薛蟠,对上丫鬟却是乐不可支,道:“那大爷我是什么样的人?” “好人~” “哇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冯紫英、卫若兰等人隐隐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 “薛家那个大傻子走了?” 丰乐楼后花园的一座竹楼上,青纱帐后,一人影若隐若现,传出一道声音来。 王妈妈毕恭毕敬的跪在屋子正中,头也不敢抬起,回道:“回主子的话,已经走了,十万两银票也交给钱先生了。只是,那薛蟠放了狠话,明日要来取身契。” “取身契……呵。这几日,你可与花解语说妥了?” 王妈妈闻言身子一颤,面带畏惧之色,颤声道:“回……回主子,那小贱人,不知趣,一直未松口……” 青纱帐内沉默了良久,就在王妈妈满头大汗时,方再度传出声音来:“不妨事,其兄长、叔父还有几个子侄都在控制中,不愁她不就犯。至于身契,做份假的给他就是了。贾家那位良臣有些意思,只是此人身上因果太多,不好冒然接触。薛蟠与其相厚,就从他这里钉入。所以,不可断了花解语这条线。” “是。” …… “太短了?!” 运河客船上,贾蔷面色微微古怪的看着前来催更的黛玉,无奈道:“林姑姑,这写书是件吃力之事,非是一目三行而后一蹴可就的。再说,我还要读正经书,明岁要是有机会,我还想下场呢。” 七八日来,黛玉从最初不好意思下船舱,到如今,已是轻车熟路。 她将姑姑的姿态端的愈发稳了,每日里还会指点修改贾蔷做的时文。 毫无疑问,林黛玉继承了她父亲林如海在读书上的天资,而且读书颇广。 贾蔷甚至怀疑,常年失眠的她,是不是每夜里都在做时文功课,若非如此,她随手写出的破题、承题,怎会满满皆是灵气? 而他记得前世读红楼,刘姥姥参观黛玉屋子时,看到就是满房的书,还以为是读书公子的房间。 听闻贾蔷之言,黛玉语气中带着严厉,却又不失慈爱,板起小脸正色道:“蔷哥儿,作时文是急切不来的,还是那般说法,破题与诗赋一样,既要靠自己的悟性,也要靠平日之积累。需知,制艺一道来不得半点捷径,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必是明白的。我知你经书义理已经背下了,但如同囫囵饭,只是吃到肚子罢了,再一味的死读,也只是事倍功半。你现在多要做的,是每日里用心揣摩名家高作,用心体会。也不需多,两个时辰足矣,再加上练习修改一篇,一个时辰刚刚好!想在时文上有所小成,非要有水滴石穿,金石为开之志方可。不过,用功归用功,也不必死用功。正经读书剩下的时间,不就正好可以写《白蛇传》?” 看着黛玉最后眼眸中藏不住的灵动,贾蔷着实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愧是黛玉,连催更都催的如此清新脱俗,绕了如此大一圈,才终于说出目的来。 “你笑什么?” 黛玉俏脸飞霞,有些着恼的问道。 贾蔷歉意一礼后,好奇道:“姑姑不是总嫌我造辞浅白,难以入目么?怎还催我?” 黛玉没好气道:“船上无聊,薇薇安那洋婆子居然不爱和我说话。” 贾蔷哈哈笑道:“她没告诉你为什么?” 黛玉眼眸斜觑贾蔷,眼神有些危险。 贾蔷无奈道:“她嫉妒你好看,你怪我作甚?” 黛玉星眸一瞪,就要教训,可自又和一个晚辈说这些也不大合适,一旁一直和李婧说话的紫鹃忽地回头笑问道:“蔷二爷,我问你一事,那许仙是人,白素贞却是蛇,白素贞有了身孕,那她生下来的,到底是人,还是蛇?万一生出来一个蛇蛋,那如何了得?可见他二人原不该在一起。” 贾蔷心里好笑这丫头敏感,又看了眼黛玉,见其虽低着眼帘,可眼珠明显也偏向了过来,自然也想知道答案,不由心里好笑,他摇了摇头道:“究竟生下的是人还是蛇……唔,剧透什么的,最是可恶了,你们且再等等吧。” “讨嫌!” …… ps:推两本书,一本是好友二宝天使的《反派就很无敌》,一本是朋友小号开的《从相亲开始重生》。 上三江了啊,死亡三江组,我就闷头写吧,只当没这会儿事,惨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