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三爷快去南市。 有个带着一条小白蛇的小孩,在南市被人欺负了,他说他爹爹是贾环,他从……他从南疆苗寨来的!” 贾环闻言,面色登时震惊,道:“你说什么?” 那边赢杏儿已经开始更衣,她是知道当初蛇娘这一回事的。 只是不知道,贾环和蛇娘还勾搭过。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贾环极有可能有孩子了! 小吉祥上前一边帮贾环更衣,一边小嘴不停的嘟嘟嘟快速道:“真的哩,真的哩!链二爷打发他的小厮克儿回来报信,说那个孩子今年四岁,身边带了条通体雪白的小白蛇。 他说他娘叫蛇娘,他爹叫贾环。 链二爷本来要带了他回来,可有个舞阳伯府的坏蛋,扣着小少爷不让走,非要夺了他的小白蛇。 克儿还说,小少爷被舞阳伯府的人打了呢……” 贾环一言不发穿好衣裳后,对想跟着来的赢杏儿和小吉祥道:“都在家等着,我速速就来。” 说罢,几个起纵,就不见了身影…… …… 南市。 两边人马对峙着。 贾琏已经将那小孩带到了身边,可那条白蛇却依旧被扣在大网下。 那位贵公子正是舞阳伯府的令盛,舞阳伯府本出自灞上大营,并不显眼。 只是这二三年来,舞阳伯府一等子令至官升征北大将军,执掌长城军团。 其女又被宫里晋为皇妃,去年生下了天家的第七位皇子。 与贾贵妃所生的天生不全的六子不同,这位七皇子,非常康健。 未来,也就不可限量。 舞阳伯府至此水涨船高,渐渐有了将成为军中又一巨头豪门的趋势。 不少老旧世家,都在往令家靠近。 贾环等人出京后,都中留下的纨绔,也渐渐以令盛为首。 二三年的功夫,使得令盛的胆气和野心,都远非当年在牛奔麾下跑腿时可比。 如今,更是敢正面面对出自荣国府的贾琏。 除了他自身胆气壮外,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曾捉住过,贾琏勾搭了他爹的一房小妾…… 贾琏面对他,天然理亏。 “贾二,你可不要乱认亲戚。宁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样的野.种儿子?该不会,又是你在哪留下的风流债,却借宁侯的名字顶缸吧?” 令盛并不惧贾琏,但忌惮贾环,因此想将贾环摘出去。 另外,他也的确不认为站在贾琏身旁的那个叫花子一样的小孩,会是贾环的种。 满天下,谁不知贾环最重家人。 真要是他的种,怎么会落在这里? 贾琏面色气的煞白,道:“令衙内,你有话好好说,一口一个野.种,这也是你家的规矩礼法?” 令盛不屑的嘎嘎一笑,道:“规矩礼法?论粗口,十个本公子加起来,都不是宁侯的对手。 他敢当着圣上的面,把内阁阁老骂成杂毛,我这又算什么?” 话音一转,冷下脸来道:“链二爷,看在宁侯的面上,今儿我给你一个面子。 不管这叫花子是谁的种,你带去就是。 冲撞我的罪,我就不计较了。 他冒充宁侯子嗣的罪,想来会有人同他算。 不过,那条白蛇,却是本公子志在必得的。 莫说是你,就是宁侯亲至,我也是这句话。 你再敢拦我,需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来人,都听好了,再有敢拦的,别再客气了,直接拿刀砍! 再抓不来那条白蛇,仔细你们的狗头!” “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