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只会内斗,不是腌臜奸臣又是什么?” 贾环厉声辩驳道。 隆正帝气的脸色发黑,道:“你在冲哪个喊?” 一旁赢祥一直劝贾环不要再说了。 可贾环却依旧高声道:“此等奸邪不杀,朝政早晚败坏!陛下留着这样的东西在朝廷里,是嫌国运太长了吗?” “贾环,你放肆!!” 隆正帝龙颜震怒,咆哮道:“给朕滚,朕不想再看到你!” 贾环闻言,一把推开赢祥,不顾赢祥的劝解,大声道:“滚就滚!哪个稀罕回来? 我这就带家人离京,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识好人心,以后不要再叫我回来了,我也再不会回来了……” 说罢,大步往外走去。 “你……你这个混账……” 看着贾环大步离去,隆正帝一张脸从黑变白,直觉气的肝疼,抓起御案上的一块玉镇纸,朝贾环砸去。 可贾环走的太快,哪里砸的到。 等玉镇纸在金砖地面上摔的粉碎后,隆正帝才咆哮道:“滚,都给朕滚!” 赢祥低声对唬的面色惨白的赢昼道:“快去坤宁宫,让皇后务必留住贾环在宫里。” 赢昼闻言,悄悄看了眼隆正帝后,一点点溜出了上书房,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奔向坤宁宫。 等人走后,赢祥才对隆正帝劝道:“皇上,你和那粗坯计较什么?没的气坏了龙体。 他毕竟年幼,懂得道理不足。 皇上多教导教导便是。” 一旁何尔泰不服,觉得不和礼法,就想谏言,却见赢祥转过头来就变了脸色,眼神凌厉,沉声道:“何大人,黑辽那些军田,也不过只有两年就要到期收回,当真就到了危及江山社稷的地步了吗?” 何尔泰闻言,沉默稍许,道:“王爷,臣之意,是不想让军方有了屯田发财的心思,不能开这个先例。 黑辽东北,实在是……太过富饶肥沃了些。 黑辽如此,兴许西域亦如此。 不能大意啊……” 赢祥闻言,面色稍缓,道:“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你的心思,皇上很清楚,也极赞许。 但此事十分复杂,毕竟朝廷不能因为疑心防备,就伤了有功将士忠君报国之心。 此事,要缓缓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何尔泰闻言,面色一变。 缓缓图之,缓个两年,那还有什么杀鸡儆猴的作用? 他的本意,就是想让黑辽军团,或是让军方失望。 日后再有屯田之事,想来再不会屯出黑辽军田那样令人惊喜或是惊怒的肥田…… 不会有人愿意与他人做嫁衣。 不过赢祥身为御前第一人,总理王大臣,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又是当着圣面这般说,想来也是隆正帝的意思。 何尔泰虽一心为国,也只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 这时,隆正帝才终于缓过劲来,摆摆手,叹息了声,道:“就按忠怡亲王之议……你们先退下吧。” 张廷玉躬身一应,又淡淡看了眼何尔泰后,转身离去。 何尔泰与陈壁隆跟随其后,一起出了上书房。 待他们都退下后,赢祥看着隆正帝,有些不解道:“皇上心中不是早有此论,怎地今日还和贾环……” 隆正帝没有应声,看了眼地上的碎镇纸,忽然哼哼一笑,脸上没了方才的怒火,道:“朕只是想看看,贾环是不是还和当初一般,对朕赤诚敢言。 结果,朕一看他跳脚的模样,也斗了真火,呵…… 不过还好,他没有让朕失望…… 十三弟方才是让赢昼,去拦那混帐了吗?” 赢祥无奈笑道:“赢昼哪里拦得住他,臣弟让赢昼去坤宁宫搬救兵。想来这会儿,皇嫂已经将他叫去后宫了。” 隆正帝想了想,对苏培盛道:“让御膳房今夜备宴武德殿,朕要做个东道,请皇后和十三弟吃席。” 苏培盛闻言,都忍不住掩了掩口,在隆正帝瞪眼中忙应了声:“喏!”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