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想来,这珠子能有用处。” 贾环接过锦盒后,仔细瞧了瞧,奇道:“真的假的,也看不出有什么了不得的啊……” 这下,苏培盛脸色都尴尬起来。 贾环发现后,忙干咳了两声,笑道:“我不大懂这些,不过家里人有识货的,她们定会喜欢! 老苏,多谢了,也有心了,这份仪程极好! 改明儿你有机会去江南,我请你……去秦淮河上吃花酒!” 最后一句是压低声音说的,听的苏培盛苦笑不已。 不过他能理解,贾环为何这般始终保持着距离。 看似嬉笑怒骂,却不透出真意,不似方才与隆正帝告别时的诚心…… 他毕竟是内侍,又在那样一个位置上。 而贾环,也是为了他好。 隆正帝自己可以和贾环亲近,却容不得心腹之人,尤其是家奴,也和贾环这样重要的臣子太过密切。 以防内外勾结之祸! 如果贾环在众人面前,真心实意对他推心置腹,必然会传进隆正帝的耳中。 隆正帝或许不会对贾环怎样,但一定会敲打甚至惩戒他…… 当一个内侍失去了帝王的信任,那他也就没几天活头了…… 苏培盛看着正在把玩鲛珠的贾环,神色感慨。 这个少年,真的长大了…… “哈哈哈哈!” 忽地,两人身后猛然响起爆笑声。 唬了两人一跳,回头看去,却见赢昼一副快要笑死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眼泪似乎都快笑出来了。 贾母等人因为还要送贾元春出府,此刻都站在大观楼门楼下未离去,也都被这大笑唬了一跳。 “啪!” 贾环一巴掌拍赢昼脑壳上,骂道:“小五,吃错药了?” 赢昼毫不客气的还了两下王八拳,只是笑的太狠,手上没劲道,没报仇也不在意,大笑道:“你……你才吃错药了! 你居然……你居然要请苏培盛一个老公公,去秦淮河吃花酒? 他吃的了吗? 哈哈哈……” 看着快笑死过去的赢昼,贾环抽了抽嘴角,心里骂了声熊孩子,道:“你知道吃花酒是什么意思?就是往酒盅里撒两朵花……” 贾母等人面上本来气的不行,可听他这般解释,又纷纷忍不住想笑。 赢昼却涨红脸,怒道:“好哇!你还敢骗我!我方才问贾琏了,他跟我说,花船根本就不是种花的船,也不能养鱼! 那就是青楼,和平康坊的青楼一样!” 贾环奇道:“你去过平康坊?” 赢昼闻言一滞,哼哼道:“还没去过,不过贾琏说有空可以一起去!” 说罢,回头还对贾琏笑着点点头,傲气道:“你放心,贾环虽然要出京了,可你既然是他的哥哥,以后可以跟我混,保管没人敢惹你!” 贾琏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看着贾母瞪过来的目光,还有贾政发黑的脸,王熙凤讥讽鄙夷的眼神和其她人异样的神色,他无比委屈。 贾环方才也说了,怎地都不这样看他? 其实很简单,大家不是欺软怕硬,而是都知道贾环不好那口。 自贾环承爵以来,数年间,从未听说过他有过这样的破事。 虽然也听过他吹牛,说曾一夜睡遍长安花儿…… 可让人去打听一番才知道,他睡个屁! 他是去平康坊当恶霸,收保护费去了! 为了勒索银子,连平康坊七大家都要锁拿了丢进大狱去…… 所以,听贾环方才所言,大家只当乐子,谁也不会当真。 可贾琏就不同了,这孙子斑斑劣迹,是恨不得将平康坊当家的混帐,谁会信他…… 好在,公孙羽的到来,暂时替他解了围。 “爷,这就是方子。” 公孙羽将一叠不薄的纸交给了贾环,贾环又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