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且莫为了臣弟,再和那无赖子生隙!” 隆正帝听赢祥这般说,气笑道:“朕还没说哪家,你倒是不打自招,还说甚无非分之念?” 赢祥闻言,老脸一红,还想解释,就见隆正帝摆摆手道:“十三弟放心,朕终究会让那混账东西心甘情愿的……” 赢祥闻之,心中一动,看向隆正帝。 隆正帝却不解释,哈哈一笑,指了指眼巴巴的赢祥,不过没再嘲讽他,而是沉声道:“十三弟,陈廷敬上的那封奏折里保举的人,你都看过他们的职历了吗?可还中用……” 赢祥点点头,与隆正帝继续处理起朝务…… …… 神京城东,彰武侯府。 叶道星回到家中后,将正堂内侍立的丫鬟仆婢全都打发出去后,端起一茶盏,将内中的茶水倒尽后,张口吐出一大口酒来。 看着茶盏中酒水,叶道星鹰目中目光凛冽。 叶楚从外面走来,看到这一幕,面色微变,迟疑道:“爹,您这是……” 叶道星冷哼一声,寒声道:“我并非是怀疑这其中有毒,陛下现在还要大用我,为他平衡军中独大的荣国一脉,他自不会现在就动我。 但是,却也不得不防……” 听叶道星说,只是防备,叶楚轻轻松了口气。 他就说,他们叶家为隆正帝出了大力,怎么会这么快就翻脸…… 不过听到叶道星接下来的话后,叶楚的心又一下提了起来。 “陛下做的那事,为父是其帮手。 邬先生为其出谋划策,从中指点。 如今他刚刚亲掌大权,知道他过往所有阴.私勾当的邬先生,就已经中毒身亡了…… 那可是帝王师啊! 一旦没了用处,就…… 嘿!好手段! 陛下每每金樽赐酒,以示恩宠。 只是,莫非他以为为父跟贾家那猖狂小儿一样粗鄙不文吗? ‘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的典故,我还是知道的!” “啊!父亲,那可如何是好?” 叶楚闻言大惊失色道。 叶道星喝道:“慌什么?没听为父说清楚吗? 邬先生之死,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用处。 而为父则不然,还极有用。 荣国一脉连连出现谋逆之辈,陛下却碍于其独大军中之势,竟不能深索! 可想而知,他心中之恨!” 叶楚纳闷道:“可陛下不是说,他相信荣国一脉还是忠诚的吗?” 叶道星恨其不争道:“若是方冲在此,绝不会说出这般愚蠢的话!” 叶楚闻言,面色微变,垂下头去…… 叶道星哼了声,道:“陛下这是在以防万一,万一今日御书房内,有人会暗通那边,所以不得不这般说。由此可见,他对那边防备忌惮之心有多深!” 叶楚闻言,顿时抬头,张大嘴巴,看向叶道星。 叶道星沉声道:“你以为史书上为何总说权利斗争是惨烈的?历史上枉死的帝王还少吗?前明那些皇帝,难道就没读过汉史,不知阉庶之祸? 哼!所以,陛下不得不重用为父! 他越是忌惮荣国一脉,就越要大力扶持为父,重用为父!” 叶楚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过,他又皱眉道:“可是父亲,若是日后,平了荣国之危呢?到那时……” 叶道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嘿了声,却没说话。 他绝不会做第二个贾代善,他没有那么愚蠢!! 叶楚见之,面色一变…… ……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听了贾环所说,要听薛宝琴的意思后,很不高兴。 她倒不是说要强迫薛宝琴,而是她对贾环以为,薛宝琴会拒绝贾宝玉,才生气不已。 贾环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道:“老祖宗,孙儿可没说您的心尖尖不好!” 贾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