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宝钗摇头笑道:“又不是从前的黄酒、米酒,还能醉人。现在的果酒,哪里就能醉人,不过是榨果汁罢了。” 薛蟠摇着大脑袋插话道:“诶,妹妹这话就不对了,这果酿可不是简单的榨果汁,我出门在外,多少人家在跟我打听这果酿的酿法。 说他们家里也给内宅女眷试着酿了些,可怎地都酿不出贾家果酿的味道,有的还能酿馊了! 可见,这果酿还是有些门道的。” 薛宝钗有些莫名的看了薛蟠一眼,道:“哥哥好奇怪,我又没说甚坏话……” 薛蟠闻言讪讪一笑,忽地正色问道:“妹妹,你的金锁可还戴着?” 薛蟠从来难有个正经时候,陡一正经起来,让薛宝钗不禁又是一怔,奇怪道:“哥哥怎么想起问那物,我一直都戴着呀,怎么了?” 薛蟠闻言嘿嘿一笑,道:“没事没事,戴着就好,戴着就好……”说着,语气忽又转为郑重,摇着大脑袋,郑重叮嘱道:“妹妹,这金锁可万万丢不得,她能镇煞气,你可得戴好了。” “能做什么?” 薛宝钗皱起眉头看向薛蟠,问道。 薛蟠高兴道:“当然是能……” “蟠儿!” 薛姨妈喝了声,堵住了薛蟠的话,恼道:“你浑说什么?” 薛蟠闻声住了口,小声嘟囔了声,别人也没听清。 他大脑袋上有些突出来的眼睛铜铃一般,忽地转了转,又对薛宝钗咧嘴笑道:“妹妹的项圈我瞧瞧,只怕该炸一炸去了!” 薛宝钗道:“黄澄澄的,炸它作甚?” 薛蟠又道:“那……如今妹妹也该添些衣裳了,想要什么颜色花样的,只管告诉我。” 薛宝钗摇头道:“连那些衣服我都还没穿遍,又做什么……” 薛蟠还待再说,薛姨妈却不耐听了,她起身,拉起薛宝钗的手道:“昨儿分别时约好的话,今儿到你赵姨娘那里去坐坐,说是有什么杂耍百戏。家里闲着也是无趣,咱们过去转转吧。” 薛宝钗闻言,心里觉得不得劲,可碍着薛蟠在,她又不好直说什么。 “好啊,看杂耍百戏好!杂耍百戏好看的紧,娘和妹妹要好好看…… 嘶,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请个杂耍班子回来给母亲和妹妹解闷儿呢? 唉,真是猪脑子!” 薛蟠在一旁高兴的说道。 薛宝钗实在听不过去了,皱眉道:“哥哥今天是怎么了,都说的是甚话?哪有自己说自己是……也忒不像了。” 薛蟠打了个哈哈,干笑两声后道:“妹妹太实诚了,怎地连玩笑也不会开,这可不行,那谁最喜欢逗趣了……” “行了,咱们不理他,整天浑来浑去的,连盖着家主印信的白纸都能随便往外给……咱们走吧。” 薛姨妈狠狠瞪了眼薛蟠后,拉着薛宝钗往外走去。 薛蟠平生最不喜欢藏着掖着,嘟囔道:“方才明明还赞我给的极好来着,转眼间就不认账了……” 薛宝钗在前面听着糊涂,但薛姨妈已经拉着她往前走出门外,她也不好再问什么。 出了门后,薛宝钗沉默了下,道:“娘,咱们去赵姨娘那儿坐,姨娘若是知道了……怕会不高兴吧?” 薛姨妈和煦笑道:“我的儿,你尽管放心就是。你姨娘又不是真的死心眼儿,以前不过是被那一点子事给迷住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