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都能走神,黯然神伤的摇摇头,道:“没事了,三叔,媳妇告退了。” 贾环心里一叹,面上却笑道:“去吧,寻日里没事,就多和你的这些小姑姑们走动走动,老一个人在府里待着也没无聊。” 贾环自忖这话说的没什么问题,可是秦可卿的脸怎么又红了,眼睛怎么又水汪汪起来呢? …… “咦,明月,今儿怎么没写字了?” 贾环进了正屋,正要绕过小书房回卧室去换衣裳,却见董明月居然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自从那日在东来顺酒楼中突破了七品后,董明月愈发痴迷于贾环所说的太极之道。 又听贾环说练字能很好的领悟太极之意后,董明月每日里都会花很长的时间写字,在其中领悟太极之意。 其实前世贾环也只是隐约听人这么一提,不知道准不准,但从董明月日益明亮的眼神中,就可知道她必然有不小的收获。 因此,她每日里练字的时间倒占去了一大半。 是故,此刻见她居然没有在练字,贾环有些好奇。 董明月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往日的清冷,但也没什么暖意,却有些思念和哀伤。 贾环读懂了她的眼神后,脸上嬉笑敛去,走到她跟前,牵起她的手,柔声道:“可是又想岳父大人了?” 饶是此刻心情不佳,董明月还是没好气的瞥了贾环一眼。 不要脸! 贾环不在意,呵呵笑着安慰道:“明月放心,黑冰台对你父亲的看重程度,有些超乎我的预料。而且,名义上,我贾家是苦主。只要我们不逼黑冰台结案,那么别人也不会记起这件事。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会安然无恙。对了明月,明儿我去黑冰台看岳父,你可有什么话要我转告的?” 董明月闻言,眼中的愧色便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了,在她心中,始终认为,要不是当初她那朵白莲,她父亲就未必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贾环见状,心里心疼,半蹲下来,目光平视着董明月,柔声道:“明月,你知道的,这件事和你并没有太大关系,甚至和我都没有太大关系……这不是我推脱责任,该我承担的责任,你何时见我逃脱过? 这件事很复杂,你父亲身边早就有了黑冰台的探子,早晚都会……你又何苦这般自责呢?岳父再三交代我,一定要让你快乐的生活,为此,他甚至不惜将白莲教数百年非教主不可轻传的武学圣典传给我,就是为了让我能善待于你。 尽管他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我待你的好,和其他因素都没有关系,只因为我心里有你。可是,由此可见,你父亲是多么希望你能过的好,能过的开心,对不对? 你若这般伤心,岂不是辜负了岳父大人的一番苦心?” 董明月眼中,两滴清泪落下,垂下臻首,轻声道:“可是……我好想念爹爹。” 贾环有些挠头道:“要是岳父关在其他地方,我也就带你进去了。可是黑冰台那里……连只苍蝇进去都要被辨别清是公还是母,你若是扮成小厮的话,免不了要脱衣搜身……” 董明月低声哼了声,面色绯红,摇摇头,低声道:“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想爹爹而已,并没有说要你带我去见他。而且,我也怕见爹爹……” 贾环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明月,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