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不住了,怒道。 贾环还是不理,只是看着他身边的那三人,淡淡道:“不管你们是哪一房的亲眷,以后都不要来了,现在,离开。” 三人闻言,如丧考妣,眼中泪都出来了,不敢求贾环,只是哀求的看着薛蟠。 薛蟠更怒,跳起来,指着贾环大骂道:“好你个囚攮……” 话没说完,只见贾环手中微动,一道银光呼啸而去,薛蟠一声惨叫后手紧紧捂着嘴,一抹殷红流出。 贾环还是没有理他,而是看向那三个娘炮,再次道:“要我请你们离开吗?” 三人不敢再停留,流着泪还不敢哭出声,各自回座儿后抱着书箱离去了。 贾环又道:“贾瑞是哪个?” 一个面色奶油的少年站了起来,眼光闪烁不正,看着贾环赔笑道:“三……三弟……” 贾环点点头,道:“叔祖何在?” 贾瑞闻言面色微变,道:“祖父上了年纪了,身体不大舒服,就……就先回去了。” 贾环叹息了声,道:“叔祖这般年纪,还在为族里操心,着实难得。你回去后,跟他老人家说,身子既然不好,日后就不要再来了,族里每月会拨付一些银两与他老人家养老。” 贾瑞先前听贾环说不让贾代儒来了,变色顿时难看起来,因为他这一房全家老少加起来都靠贾代儒在学里教书的一点束脩过活。 要是断了,那就什么都没了,一家人怎么活? 可听到后面,就又放心下来,赔笑道:“三弟果然是办大事的人,我……” 贾环摆手打断他的话,道:“过两天就会有新的教书先生来授课,不过,有一个规矩要给你们说清楚。既然能在这里坐着,那想来都是贾家的族人,要么就是亲眷,来就来吧,日后也不用再给先生送束脩了,这些都由族里包办。” 众人闻言无不大喜过望,要知道之前虽然说的是没有学费,可到头来给夫子的束脩却还是不能少。 如今贾环既然能明言,那想来定然是免了的。 各家家境都不富裕,能免一点自然是好的。 贾环话却还没说完:“新来的夫子,第一件事就是考试。在学里读书超过三年的,该有什么样基本水准的,必须要达标后才能留下,否则的话,就不要在这里待了,免得祸害别人。 再有,我会给新来夫子一把戒尺,这把戒尺,不管是谁,都能打得。若有不服管教者,自己离去就是,当然,找我也可以。 行了,就这两件事,都散了吧。” 众学童闻言,面子又都不大好看起来,却不敢多留,都离开了。 倒是还有三人没留,一个面色倨傲,恨恨的看着他的薛蟠。还有就是,贾宝玉和秦钟。 贾环看向贾宝玉,道:“二哥,还有事么?” 贾宝玉涨红着脸,低头道:“三弟,你……你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老爷吧?” 贾环呵呵一笑,道:“不会。” 贾宝玉闻言,猛然松了口气,然后冲身边的那伪娘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要离开。 贾环又开口了:“二哥,以后在外面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下。” 贾宝玉闻言,面色陡然涨红,脚下却不敢停留,匆匆应了后,和秦钟拉着手就走了…… “贾老三,你说怎么办吧?我的牙都掉了!” 薛蟠色厉声荏道。 贾环淡淡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薛蟠看着贾环的眼神,有些害怕,却依旧不死心,叫嚣道:“你看什么?你敢打我,看我不告到姨丈那里去!我还要告你家老祖宗!” 贾环点点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告。” 薛蟠闻言,叫嚣声戛然而止,不知怎么应变了,呆呆的看着贾环。 贾环向他走去,薛蟠却一步步后退,看着贾环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你们家亲戚,你连上门亲戚都打?喂,你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喊了啊!” 贾环闻言眼角抽了抽,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本书,砸向了薛蟠。 贾环手上力量多大,即使收敛大半,还是一书将薛蟠砸的眼冒金星,脑袋发晕。 摇摇晃晃几下后,跌坐在椅子上。 眼神畏惧的看着贾环,不敢说话,唯恐惹怒了贾环再下狠手。 贾环却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了,他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薛蟠,语气平淡道:“你喜好男.风,和我没有关系。你愿意玩儿三批,也和我没关系。但,这个族学,是我贾家族学。出了这个门儿,你们在大路上滚在一起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但在我贾家的地盘上,涉及到我贾家清誉的所在,谁敢乱来,我要他的脑袋!” 说罢,“砰”的一拳,竟将薛蟠身边的那张书桌一拳轰碎。 一股热流,从薛蟠裆下涌出。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