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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化




    “嗯…嗯唔…”

    舒宜止不住想把丝线拉回,可不断以失败告终。

    负距离的接触举起横幅:现在的情景实在不适合思考。然而她不甘停止尝试,疑问快要堆积成山,轰然砸下。

    阻滞大山的是身后人的唇舌。

    掌心撤开,带着湿热卡在她同样冒汗的腰腹凹线。

    霍重叡避开可能被她看清的视野区域,歪头吻下,把她所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津尽数卷入舌腔。

    如哺育婴童般垂首专注,吮吸着唇齿黏合时多余的唾液,避免她呛进肺里。

    而后上下同时作用,龟头无所顾忌地戳向深处,故意刮蹭其中肿硬的一点。翘起的顶端磨出更多淫液,把整根肉棒裹进河堤。

    残存的理智土崩瓦解。

    “嗯,哈啊~”

    快爽攻击全身各处细胞,舒宜半眯起眼,想辨认丈夫的面容和表情。

    窗帘遮住室内所有光线,她又被操的七上八下,漆黑都变得零零乱乱。生理性泪水糊在眼眶四周,也将视野所及之处勾得动态模糊。

    在她脖子酸痛之前,男人松开了咬着的舌头,她得以大口喘息。

    娇媚的呻吟从交缠的舌下趁乱钻出,在空中颠出长长的波浪。肉囊拍打水库以“啪啪”相和,为持久的性事奏响靡音。

    “插嗯,插死了…”

    虽然看不清,霍重叡却能想象到小天鹅此时的媚态。

    迷离的眼肯定蓄满泪水,殷红的唇瓣求助似的翁张开合,视线漫无目的地散乱。

    尽管她应该很想集中注意力接着去解他留下的问题。

    长臂探前,扶住荡漾的乳波,将其握进掌中揉捏。

    怎么可能任她轻易破解。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关卡,都必不可少。

    舒宜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一直溢了插,插了溢。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刚才的问题,有时能腾出一点思考:会被他干晕吗。

    想叫停这场性爱,一会儿又想要更多。思来想去,都被股骨传导的撞击声覆盖。

    小天鹅哭哭啼啼地抬落屁股,臀部与胯骨相连的地带窝了半池清液,还混杂几缕乳白汁水。

    全是她流的。

    “要流…流干…了…”

    霍重叡有心哄她,却苦于身份无法出声。压抑的烦闷从粗喘引出,直要通过她的肉体怼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摆动的腰肢勾勒出他心底潜藏的渴望,一面高耸入云,转身是悬崖万丈。

    他现在一只脚已经踩在悬崖的边缘。

    乌云蔽日,山顶的温度降了又降。

    他半阖上眼,感受寒泉初绽,溶于温暖春波,照亮璀璨的缠绵。

    有她,掉下去又何妨。

    舒宜在脑海变得混沌之前找出了答案。

    会的。

    会被干晕的。

    滴答—滴答。

    重新拨动钟表的秒针,时间走动的声音几乎盖过急促的气喘。

    房门内春光明媚。

    门外的人却提不起丝毫性致。

    他沉默良久,艰难地对着空气汇报实验结果。

    趁着关系还没彻底变质。

    他是不是还有可能,挽救恶化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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