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清理好满身的情欲痕迹后,庆稳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红色长裙。 后背开V?,直入腰际线,胸襟前却保守的不行。 记忆中,他和那个女人第一次做爱,她好像就是穿着这样一条长裙。 他把长裙丢给秦简,示意她穿上。 长裙意外的合身,如果忽略被包裹的太紧的双乳的话。 秦简穿着裙子站在他面前,她看他的眼神带着痛惜,脸上还有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皱眉,刚才那高度契合的脸在这一刻与那轮廓彻底分裂开来。 他记忆中的女人不该有这样一张脸和这样的神情。 他骤然想起小朋友的话,她家还有一位只会给小朋友钱的男人。 他的记忆虽然混乱复杂,但他非常肯定,那个女人绝不会和别人结婚。 而且他记得他和女人分开的时候,女人未曾受孕,最后一次欢爱她正处于安全期。 脑仁因为这些回忆开始发疼,他不太能深想这些问题,每次想多了脑子就像被铁钩抓过一样,痛的骨头都发脆。 “秦繁,你怎么了?”秦简声音急切。 “庆稳。”庆稳抬手扶住额角,提声强调,“我叫庆稳。” 秦简咬唇不语,眼神透着满满的关切与痛惜。 “这位别人家的太太,请您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的秦繁,我是庆稳,这样的眼神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被强奸了的替身。”庆稳撩了一下额前碎发,把痛意忍下,“要知道,我只是在收回我替您看孩子的酬劳,是您服务于我,而不是我服务于您。” 他说的话让秦简心头揪痛,那种与生俱来的,血脉相连的深切感应,让她无比确信他就是秦繁,可是他眼下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陌生极了。 而且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和这冷漠的话语明显就是记不起她了,关键看样子一旦提起有关以前的事情,他就会头痛欲裂,性情突变,这种情况下和他对质从前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那场车祸就是组织制造的…… 可是庆琳他们当时明明也是一副秦繁真的死了的模样,而且DNA验证也证明了车祸中丧生的人是秦繁…… 但眼前人像极了秦繁,无论是外貌还是做爱的方式,而且他说他叫庆稳,庆琳的庆,稳稳的稳,这样的名字让她怎么不怀疑,最关键的是那种血脉至亲的冲击感让她无比确认自己不会认错…… 眼下她无比急切的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所有的感觉都没有错,可是她现在联系不到庆琳和肖润,她无法通过他们证实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就连秦繁本人也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 他这种状态摆明就是经历了什么,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了,你叫庆稳,你不必再强调了。” 庆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下了逐客令,把拔屌无情发挥到极致,“时间不早了,您该带着儿子回家了。” 8. “出轨的感觉就这么爽?你这小逼都快把我鸡巴夹断了。” 庆稳已经记不清这是秦简第几次摸到他家来与他欢好了。 她那个儿子也是有点本事在的,隔叁差五就往他这跑,熟的就像回自己家,每次秦简来接他,他必定能睡成一头人事不省的小猪,给他妈制造出轨的机会。 性器在水润的小穴中抽插,快感逼的他腰眼发麻,身下的女人媚态百出,雪白的身子软趴趴的,却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秦简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在他腰腹两侧,小穴含着性器自主运作。 穴口被囊袋抽打的发麻发烫,粘腻的淫水在穴口与囊袋间拉出淫靡的细丝。 “难道只有我自己爽?”秦简娇喘着回问他。 庆稳掐上她跳如脱兔的双乳重重揉捏,只要一和她做爱,他脑子里的那个女人就鲜活生动起来,沉浸肉欲中的她拥有他不用幻想也能与脑海中的人完美契合的脸。 奶子玩够了,双手下移掐住她细腰,提着她狠狠往性器根部怼,恨不得将囊袋一起塞进她那水滑的肉穴里。 重重顶撞下,龟头破开她的娇软,“射进去更爽,要不要体验一次?” 秦简小穴一缩,娇软被破开的微疼,随着抽插变成丝丝拉拉的痒,她重重喘息,娇媚呻吟,“要……” 庆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的肏弄,身下发出更大的啪啪声,数十下重击后,龟头挺进宫口微微抽动,灼热激流而至,烫的宫腔痉挛,秦简受不住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努力承受属于他的滚烫。 叁五秒后,他将性器自她穴中拔出,然后眼睁睁看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