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一点,秦繁才算偃旗息鼓。 他帮秦简清理完身上的泥泞时,她已经累得什么都不知道,猫一样蜷在床上昏睡过去。 他委身蹲在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又深情,就像在亲吻这世上最宝贵的珍宝。 她全身赤裸,布满暧昧痕迹,睡颜恬静淡然,带着圣洁的韵味,秦繁爱惜地抚上她的脸。 她的脸线条流畅,肌肤细嫩光洁,衬得身上的爱痕更显斑驳。 看着这一幕,秦繁心里说不上来是悸动还是心痛。 克制与沉沦他选择了后者。 她是他的解药,也是勾他上瘾的毒品。 淋漓的快乐夹杂着上瘾的疼惜,让他那令人战栗的凶狠灵魂得到安抚。 今晚,他一定能睡一个完整的安稳觉。 …… 秦简第二天醒来,见秦繁依旧没睡在身边,心里不由有些失落,还带着一丢丢气恼。 可当她打开房门,闻到浓郁的饭香味道,听到厨房传来轻微的做饭声时,心情又瞬间好了起来。 她轻轻哼着歌去卫生间洗漱,等把自己收拾的清爽利落后,才蹑手蹑脚去了厨房,自秦繁身后猛得来了个熊抱。 柔软的奶团紧紧贴在秦繁的背脊上,让他不由身子一僵。 锅里的红豆粥还在咕嘟咕嘟冒泡,鼻间满是浓郁的香甜味道。 “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秦简用侧脸蹭了蹭秦繁的后背。 他哑然失笑,已经无心去切摆在菜板上的西芹,“原来我们家懒懒还是个小粘人精,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因为以前是你粘着我啊。”秦简环着他的腰,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他的腹肌来。 “有吗?”秦繁被她撩拨的声音微微发颤。 “当然有,自从我初中开始住校,每次放假都是你催着我赶紧回家,后来我读了大学也是你催着我回家,爸妈都没你催得勤。” “我大学暑假的时候出去写生,你还老是让我带你一起去,总之只要放假,你都要缠着我,你忘了?” 他当然记得,他甚至比她记得更清楚。 如果他当年没有这般缠人,他恐怕早就死在中考结束的那天晚上了。 甚至就是利用这一点,在昏睡前发了条变相求救的短信,他才得以存活下来…… “没忘。”他抓起秦繁一只作乱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按,故意转移了话题,“懒懒,你点的火,得用你的水来灭。” 秦简手下触及到那滚烫硕大的巨物,下意识要缩手,但秦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钳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侧一扯,两个人瞬间对调了位置。 秦繁力气很大,单臂环了她的腰轻轻一提,就把她推坐到了厨台上。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粉嫩软弹的唇,纤长骨感的手透过裙摆探入内裤,插进她身下泛水的肉穴,问:“懒懒想用下边的水还是用上边的水?” 嫩肉如小嘴一般嗦弄着他的中指,受到柔嫩肉穴如此撩人的关照后,他身下的巨物昂扬得更厉害了。 中指在小穴里抽插起来,带出丝丝缕缕的粘腻汁液,指腹狠狠戳弄那坨敏感嫩肉,俯身到被玩弄的脖颈泛红的秦简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