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典史一脑门子黑线,现在放着马后炮,还有什么用啊? 赵公子也觉得,老对不起老熊了,便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道:“对了,咱们小公爷人呢?” “公子,人在这儿!”这下轮到王班头和三个捕快,在公子面前露脸了。四人将五花大绑徐邦宁夹在中间,十分专业的押下船。 “哈哈,小公爷,咱们又见面了。” 赵昊便笑嘻嘻看着被绑成粽子的徐邦宁。 去年在味极鲜那次,赵公子还很弱小,虽然小公爷登门致歉,却也不敢太羞辱他。 事后想起来,赵公子每每深以为憾,这下弥补遗憾的机会终于来了…… “咦,怎么不说话了呀?”他用扇柄挑起徐邦宁的下巴,揶揄笑道:“毁我昆山大堤时,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这时候装起孙子了?” “赵!”徐邦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咽下了到嘴边的脏话,低头认怂道: “赵公子我一时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呦,还挺识时务的。”赵昊不禁笑道:“不过我原谅你没用啊,得三十万昆山百姓点头才行。” 说着他吩咐熊典史一声道:“回头在他毁坏的堤段,安排一场公审大会,看看大伙儿什么意思。” “老百姓肯定希望把他筑进水泥墩子里,摆在堤上任人唾弃、以儆效尤!”熊典史杀气腾腾道。 “唔,还挺有创意的。”赵昊哈哈大笑起来。 徐邦宁被吓得脸都绿了,这时候终于想起他大哥来了,忙回头叫道:“大哥救我。” “唉。”便见个年长一些,与徐邦宁有些神似的男子,也从船上下来,朝赵昊深深一揖,然后竟当众俯身,跪在他面前。 “在下徐邦瑞,替舍弟向赵公子和昆山父老请罪了。” 赵昊可不敢让他久跪,再过两年徐鹏举一死,这位就是正牌的魏国公,而且深得两代君王信任,可是不能轻易结怨的。 他赶紧双手扶起徐邦瑞道:“老哥这是何苦?你是你,他是他,不必为这罪人平白受辱。” 徐邦瑞闻言心下大定,暗道赵公子是看重香火情的,并不将我和徐邦宁混为一谈。 看来我让小志来拜师,实在是再英明不过了。 他便满脸感激的起身道:“惭愧,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孽障。家父被气得死去活来,特命我押送他来,任凭公子发落。” 顿一顿,徐邦瑞又表态道:“另外,这厮给贵县造成的损失,我们徐家愿意十倍赔偿。” “哎,魏国公真是深明大义,怪不得为天下勋贵楷模,独得圣眷五十载。”赵昊又笑着恭维徐鹏举一句。 “多谢公子雅量。”徐邦瑞这下彻底放心,只要赵昊不揪着他爹不放,至于他弟,爱咋咋地。 “走走,咱们进营说话。”赵昊亲热的邀请徐邦瑞去军营道:“早知道你要来,就让小志一起过来了。” “犬子三生有幸,居然得蒙公子收列门墙,实在是天大的福分啊。”徐邦瑞这话说得诚心实意,差点就说也是我的福气了。 ps.抱歉,上了年纪,出趟门回来还得歇乏,今天写不动啊,就三更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