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自己如何用力,他都纹丝不动。 “你……” “放手!”一位黄旗军人见状立马愤怒地抬起手中的zk85自动步枪,对准寒续的脑袋。他抬枪的刹那间,此间围上来的几十位军人纷纷拔出各种款式的枪支,几十根黑洞洞的枪口环绕着瞄准了他血肉组成的脑袋。 听到动静,码头里更多的军人探出了头来。作为黄旗军要道之一,这里驻扎着五百多位黄旗军精英,重型武器和战械数不胜数,就算是几艘联邦战舰开赴而来,也会被他们直接轰沉,何况一个区区人类? 这些枪口此刻平静着好像和普通的钢管没有区别,但是从它们被生产出来到现在,喷射出来的金属弹头,却是不知道取走了多少人性命。 剽悍的风格和火爆的脾气是他们黄旗军一贯的特征,此刻寒续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直接触碰他们的底线。 在他们的判断里这等情况下任何人都应该识趣,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乖乖配合他们这些驻守江口的军人,然而寒续依然扣着这位黄旗军人的手,没有如他们所愿地放开。 “哟呵,小子,你是瞎了还是聋了,老子叫你放手,听到没有?!”率先拔枪的这位军人魁梧的身躯往前走了两步,距离寒续只有两米远的距离,把枪口更准确地对准了他的眉心。 其身上的剽悍之气和说话间不断跳动的单眉,无不是在说明我不是什么理智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不问青红皂白地扣动扳机,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寒续看了这位军人一眼,这才看到这位军人黄巾头盖下只有一只眼睛,左眼和左眉毛似乎是在多年前被长刀所精准地一同削离而去。 瞧见寒续的目光凝视在自己的身体残缺上,对自己的呵斥也没有反应,这位军人不禁耻火雨怒火中烧,粗壮的胳膊筋肉调动,手中这根黑色的金属武器其修长的圆口猛然朝下划出一个弧线,紧接着便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一声枪响,于此同时寒续脚边的水泥地面豁然炸裂起了一团花朵,一粒粒碎石飚射而起。 “我说三声,再不放手下一枪打的就不是地,是你脑袋!” 寒续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有人抢在了他前面开口。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你进入的区域是什么区域?”那位寒续还在江面时,最先吆喝的黄旗军长官踱步走到了人群背后,坐在了一位擅长阿谀奉承的军人端来的椅子上,嘴里叼着发黄的牙签,一边剔着牙齿间的菜叶,一边懒洋洋地问道。 “营长。”随着一个军人问好,一位位剑拔弩张的黄旗军军人们纷纷注意到此地最高指挥的到来,随之问好。 一侧的军人们纷纷往两边,露出空间留给了负责镇守此地的营长。 “营长,这个家伙来路不明,一来就动手,想必不是什么好鸟,您一声令下,我立马枪毙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八羔子。”这位单眉军人字字狰狞地说道。 营长沉默地喝了口茶,抬头看了一眼寒续之后,在这炎炎烈日下戴上他的蓝色墨镜,语气慵懒地说道:“一人漂流而下,不见食物,自然只能是因为强大的筋骨肉中储备着巨大能量,甚至可以一个月不进食而不虚弱,这只有达到了宗师境的武师才能做到。 面对你们的兵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已经不是勇气不勇气的问题,而是他很自信你们根本威胁不到他,这样的人的确是有问题,只是不可能有敌意,因为有敌意,他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走到我们的面前。” 场间人面色纷纷微变。 境界低微的时候,就算刻意压制境界自己的气息还是会难以避免地流露出去,所以彼此之间还是能判断出对方的境界,然而当境界到达了宗师境界之后,武者就都能很好地隐藏著自己的气息,除非对方感知里太过敏锐,否则被人根本无从看出自己的身份。 这位营帐具备这样敏锐的观察力,然而此间普通的黄旗军人们则没有那么强大,听到营帐这平静而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