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炮的至强战械了。”卢新书感慨万千。 “你有很多的困惑?”听不到半点噪音的指挥中心里,卢新书瞥了自己微微蹙着眉头没有听到自己说话的侄子一样,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明明这台巨大的战车因为急速行进以及炮弹的轰击而始终在剧烈地晃动,然而这层空间内,即便是杯中的水也都没有半点颤抖。 卢俊愣了愣,并不避讳地点了点头。 “你不明白为什么要动用龙塔战车,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不顾剑魔的性命?用这种可能剑魔也会丧生其中的方式?” 心里所想完全被猜破,卢俊有些忐忑地犹豫了会,还是点了点头。 卢新书微笑道:“不懂便是不懂,这应该也是你最大的优点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军方在这件事情上,已经犯了很多错:第一,我们的军人被他劫持了,这是大忌,也是第七军区的耻辱;第二,在峡谷口,我们的人没有采取正确地举动,反而给了他将剑魔都俘虏的机会,而且在事后没有第一时间应对。就是这两点原因,导致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那就必须做出弥补。” “龙塔战车是我们第七军区提出的概念,并由我们主持打造,现如今大功告成,使用这战械一方面除了能够宣扬国威之外,进行战械测试之外,也是告诉陛下,我们的功过关系。” “至于兆伽……这寒续竟然连鬼巫都敢杀,还杀了这么多人,那么杀人这件事对他来说便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你也知道,他手里有牌的时候,他可以把牌打得多好,何况他还具备着不知怎么做到的,能够击败剑魔的手段,剑魔大人的安危,其实从他被击倒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再我们的掌控。 而且这样的炮火未必能伤剑魔大人,所以若是可以,他自己能化解危机,而若是他自己没办法摆脱局面,那么谁也没办法救他。我们与其让局面继续这样恶化下去,不如果决一些,让损失达到最小。” 平缓地说完这一切,卢俊醍醐灌顶。 他的年纪比寒续要大出几岁,但是也大不了太多,回头望着远处那瞬息之间抹平了那片波涛一样起伏的地面的炮火,他对那位比他小几岁,但是名头还是所作所为都远远凌驾在他之上的年轻人,不禁生出了不合时宜也不合身份的崇敬之情。 “这个年纪能让这么多比自己强大,比自己伟大的人死在自己手里,让联邦军方都被逼无奈走到这一步……他可真了不起。” 这样立场错误的话并没有让卢新书生气,相反,他赞同地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自己侄子并不宽厚的肩膀,缓声道:“的确了不起,这样的人,要是能够呆在军方,一定能够成为一方将军,只可惜…… 你要明白,了不起不能当饭吃,再了不起,活得不长,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的话音落下,他们脚下的地毯慢慢地透出了一股热意,而第七层的炮火结构层,又是几十条恐怖的火浪弹射而出。 …… “注意!” 炮火的恐怖才刚刚亲临大地,皇唐欢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寒续和白琉衣才从这前所未见的震撼场景真正降临的失神中回过神来。 他们虽然见过了帝会上的巅峰对决,但是那只是以看客身份地远观,现在则成了当事人,感觉便完全不同。 而且帝会上的对决都并不是这样恐怖的范围性地攻击,虽然从单纯的力量上来说独孤锋的一剑必然强过这些炮火,可是这样的画面,在感官上却也具备着不弱于其的刺激程度。 刚才的焰火飞天像是末日,现在的炮火落地,就是真正的末日来临。 皇唐欢也感到了极度冰冷,作为北境之国的帝皇,她无法想象要是战争真正开始了,那么这台大杀器,出现在已经没有了械圣的圣土联盟的土地上,会制造多么恐怖的修罗场? 而这也让她活下去的决心变得更加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