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马。” 四位正王都纷纷称赞,脸上无一虚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古正王王古荀川和刘正王王刘苍炎的身上。 古正王脸色变得郑重,没有丝毫的犹豫,端起酒杯对着帝皇道:“陛下,臣所辖的东部四省虽然并不产马,这年头早已不用马匹为交通工具,但是臣还是见过许多的骏马,不过这是臣见过最漂亮的骏马。臣这杯酒,敬陛下能获得此宝。”古正王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魁梧的王刘苍炎随即起身,只喝了一声:“的确好马!”而后也深饮了口酒。 神玄帝眼中的笑意越来越灿烂,好像比站在地面看去,是在天空中两个并驾齐驱的太阳都要明亮,他高兴地拍掌笑道:“诸位王亲都喜欢,真是朕最开心的事情了。爱妃,你觉得呢?” 许秋怡语笑嫣然,道:“圣上喜欢的一切,都是臣妾此生最爱。” 神玄帝笑着将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手上,将她的手攥在了手心当中。 温柔的画面里,他转头望着场下诸位正王,眼中隐隐透出一丝锋芒,缓声道:“诸位王亲想必都知道,三千六百年前,赵高指鹿为马,朝中尚且还有人说,这不是马,是鹿。” 这句话一出口,好似一道奔雷,从场间所有人心中轰过,就连许秋怡这曼妙软香的身躯,也在这一瞬之间好像岩石般的僵硬、神玄帝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松开,好像失控了一样,用的力度之大,让许秋怡疼得好看的五官都不禁扭曲。 “圣上……” “朕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心中觉得很心疼,心疼什么?心疼那些保皇派的蠢。”神玄帝不禁摇头,还有几丝憎恨,仿佛当年那些说鹿非马的顽固大臣们,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如果朕是他们中的臣子,为了天下,为了江山,朕会和所有倒向赵高的臣子一样,说那就是马。 为什么?赵高一手遮天,明目张胆的和赵高作对,就是在找死,人都死了,还谈什么为国家为江山?如果是朕,朕会隐忍,会卧薪尝胆,会阳奉阴违地跟随赵高,等待机会,等待三千越甲吞吴的那一天!这才是当局之下最应该做的事情,这才叫智慧;而不是挺着一把硬骨头,一把所谓的傲气,而断送自己性命和为国奉献的本钱,这不叫忠节,这叫愚蠢!” 场间鸦雀无声,所有正王都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桌案,没有抬头。 古正王也不例外。 他们的僵硬,目光,更是望穿了木案,落到了远边。 神玄帝站起身来,手依然死死地抓着许秋怡的手,将她柔软的身躯一同拎了起来,疼痛万分的许秋怡怀里的三尾猫从她怀中跳了出来,它也感受到了场间气氛的诡异和压抑,闪电一般地掠出了园外。 望着许秋怡扭曲的脸,王刘苍炎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今天朕很开心,为什么?因为朕身边的这些王亲,没有一个是当年那些蠢大臣。”神玄帝自嘲地笑了笑,“不过也是,古代那种思想愚昧的年代,才会出那些迂腐的人,现在的臣子们,都已经聪明到让人头疼的地步了,又怎么可能蠢到在这个时机没成熟的时刻,当着朕的面,违背朕的意思,说朕的马其实只是只鹿这样不聪明的话。赵高啊赵高,你这指鹿为马的伎俩,也只能在几千年有用,放到现在,你可真是什么都测探不出来。” 场间依然鸦雀无声。 没人知道圣上是在玩哪一出,没人知道,登基二十年,在他们心里虽然并不是只知道玩乐,但是却对于玩乐依然格外喜爱,并且在面对大难常常自乱阵脚的蠢帝皇,今天为什么,如此的不一样。 “陛下说得是,臣等为臣,本就该以陛下为天,陛下说鹿是马,全联邦的词典都可以做这一更正,我等又怎可能忤逆。”黄正王撑着机械腿,像是正常人一样站起身来,对陛下躬身说道。 神玄帝轻轻笑了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黄正王,道:“黄王亲说得对,这个天下什么都是朕说了算的,那朕想怎样就该怎样才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