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完全全的普通。”白琉衣笔指点在了寒续所制的卡纹上,“你的玄卡天赋太高。” 寒续没能第一时间明白她这句话。 白帝的磨练是筑基,关于玄卡的后续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行走,在领悟,某些无关玄卡本身但是关系到玄卡一道的东西,他知道的未必比正统出身的白琉衣多。 白琉衣解释道:“制卡和控卡是两回事,玄卡的理解和制卡的理解也是两回事。你无法制卡,在制卡一途的天赋上为零,但是你的玄卡理解天赋太高,高到足以支撑你完成一部分的制卡。” 她指着寒续最初所完善的那几笔,道:“制卡和控卡都有高深到恐怖的学问,每一行的门道都足够人类侵淫无数年,但是两道之间共同的核心便是卡纹。你的玄卡天赋太高,高到足够你跨过天赋的限制,所以可以小部分的凝纹,否则严格来说,你会第一笔都没法下,而这样的跨越毕竟不是真正的凝纹能力,所以你只能持续极短的时间。” 她说话很慢,感觉说了很久才说完,同时让寒续有更多的时间却接受这一切。 凝纹不是想起来那么简单,觉得只是参照着卡纹复刻就行,若是悟卡比喻为天书的理解参悟,那凝纹就好比于书写天书,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门道,而作为世界上最玄奥最神秘的力量,这两种门道的门槛都高得无数人望尘莫及。 白琉衣的解释肯定极具权威性,虽然她比自己年纪还要小了那么一些,但是她是却全属性天赋的制卡师,制卡上的她说的话,很大程度就是真理。 寒续也觉得她说的应该就是真相,可是这个真相并不能改变他无法制卡的事实,反而坐实了这一点,一股深深地挫败感透骨而来。 “我再试试另外两张卡。”寒续不甘心地开始尝试“鬼颤”与“重力卡”。 可能是火球卡自己不行,换个属性就可以了呢?人对于不甘心的事,怎么失败都还是会抱有希冀。 不出所料,几分钟的时间里,两张玄卡悉数失败。 把三张废卡丢在了桌上,寒续颓然地靠着椅背。 “其实,你或许犯了你一个错。”白琉衣说道,“我父亲把南宫蝠视作了最大的敌人,才会有让他发疯的挫败感。” 她的话没有说完,而寒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己其实就是因为玄卡上的顺风顺水,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也应该要成为杰出的制卡师才对,毕竟“卡械以制为尊”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可是他其实从头到尾都没可能成为制卡师,自己根本不应该去摆弄自己这一身份。 他对她点头,感激道:“谢谢。” “不过你还是可以持续着试试,因为或许某一天有成功的可能。” 听白琉衣说起来,自己有无制卡可能,就和谈恋爱一样,讲的是契机,讲的是缘分,苦求不来,寒续不禁苦笑了一声。虽然这么多天的努力下来,还是得到了一个无法制卡的结果,但是也没有完全磨灭自己的希望。 寒续不是什么一下两下就能被打到的人,要是这么脆弱,还去当什么灭世主,很快,他身上的那副颓然之气很快便消散下去。 白琉衣把桌上的地火流拿了起来。 回来后的这些天白琉衣制卡给他看,并且教了给他在网络上或者书本上根本不可能得知的更详细且独到的制卡知识和见解,虽然没有真正地让他突破点制卡的关卡,但也让他受益匪浅。 而他做的事情,便是关于地火流如何做到三道火柱同时出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