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崔璇说道。 “晕了····”曲恒眼神一暗,若有所思。 “那两人有什么过往?”曲恒最后平淡的说着,却让崔子豪立刻就明白自己老师话中的意思。 “并非无辜之人,人际关系复杂但并非不可操作。”崔子豪无需自家老师多做指示,就将老师要知道的说明。 曲恒点了点头,将手中令牌收回袖中,“嗯,你亲自去办。干净点,不要牵扯凤仪宫的娘娘。” “明白,老师。”崔子豪笑着说道,他来此既是求证来人身份真假,更是向自己老师表达自己立场,同时更是示忠。 太子病重,此时不知生死,皇帝更是年迈。 皇宫里的皇子只剩下皇帝过继给曲敏儿的七殿下,若是太子和皇帝都有个意外,凤仪宫的那位可就是垂帘听政的人。 至于祁訾晅那位,他根本就不做他想,因为祁国皇权传承,传子不传弟,有皇子的前提下,儒门的人不会让皇位落到祁訾晅手中。 最重要的一点事,幼帝比起盛名在外的祁訾晅,前者是家畜后者是野兽,家畜可教,野兽难驯。 曲府可是儒门中顶流清宣世家,曲恒也是首辅,再加上曲敏儿和七殿下的分量,往后曲府在祁国的话语权可想而知,他必须在七殿下登基之前和曲府绑在一起,为了自己以后往上更爬一层,他必须早早下注,赌一把。 就赌太子活不到登基之时。 崔子豪低头遮住自己眼神里的野心勃勃。 曲恒自然心知肚明崔璇的想法,但无可厚非,有野心的男人都不想一辈子待在慎刑司里,只给皇帝处理后宫里的腌臜事,即便皇帝有心做什么,但也要朝堂有人可以拉崔璇一把。 崔璇办完自己的事情,就离开,留下曲恒坐在耳房里,一言不发,脑子里不断在想着从崔子豪口中得知的事情,心中有些担忧孙女曲敏儿。 凤仪宫怕是出事了。 不过一天而已,是谁这么安耐不住对凤仪宫下手。 同时也很庆幸,曲敏儿不止将春夏秋冬四个手段各异的侍女带进了宫,还找他要了安、原两位各有手段的老嬷嬷。 此时后宫算是另类的一种牢笼,软禁着文武百官重臣中的所有家眷,怕是会被皇帝暗中安排武圣坐镇,他即便想让崔璇传消息给凤仪宫的人,也怕打草惊蛇。 武圣自持身份对于后宫争权夺利之事睁只眼闭只眼不会随时关注,主动出手干预,但不代表自己这些人可以无视武圣坐镇的态度,在后宫肆意妄为。 看来,今晚面见陛下时,可以试探一二陛下对凤仪宫的态度。 想通后,曲恒起身离开,前往朝阁。M.bOwuChInA.cOm